這回紅兒、綠兒不敢再遲疑,只好乖乖聽命,只是要脫男人衣服這件事,基本上就有那麼一點點說不上的奇怪,兩人笨手笨腳弄了老半天,還不見得能脫去奔雷託的衣服。
“菊姑娘,這繩子綁著,怎麼脫啊廣紅兒問道,但願能就此作罷,告一段落。
“那就……把衣服給我撕了。”能有機會整到這與她作對的男人,她怎能不好好把握。
“撕?!”紅兒綠兒異口同聲,不明白真的是與奔雷託結怨那麼深,還是……想找個名義,欣賞男人的美妙桐體。
“難道連撕件衣服,也要我教你們嗎?”迎菊的口氣又開始在不耐煩了,這點在暗喻著兩人,再不動手,以後的日子可難過了。
兩人互望了會,這才動手撕去奔雷託身上的衣服,奔雷託全身雖說虛軟無力,但腦意識可清醒得很,他正在受著極大的羞辱,一場前所未有,肯定讓他終生難忘的奇恥大辱。
當衣服殘屑一片片從奔雷託身上掉落後,迎菊竟不自覺地“哇”了一聲,早就不顧形象地奔上前去,清靈的眼珠子滴溜地轉呀轉,從頸部到肚臍眼的部位,來回不停瞧看著,然而新月的月光薄弱,多少還是有些意猶未盡,急得她馬上對紅兒下了一道命令。
“去拿支火把給我!”
“菊姑娘,你……你該不會要燒了他吧?”
“我燒……”迎菊早就沒那多餘的時間回頭看紅兒一眼,她急得有些結巴說道:“你……你廢話那麼多,快……快照我意思去辦就行了。”
紅兒愣了會,馬上往林子裡衝了過去。
綠兒遠遠地站在一旁,她從沒發現過菊姑娘的神情如此專心過,即使在點收各個酒場來的新酒,也沒見她有這種目瞪口呆的表情。
“綠兒……”
“什……什麼事?她有大事不妙之感。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你和紅兒今天是怎麼口事,全都不對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