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總比你去找別人強!你想怎麼處理宜妃她們?”
玄燁被她逗得哭笑不得:“朕怎麼會去找別人!那幾個惡毒的女人,朕還沒有想好對策,你說的沒錯,郭絡羅氏和鈕鈷祿氏兩家都是朝廷重臣,朕一下子將幾個人的醜事抖出來會危及江山,可是不說……難道朕要幫著這群傢伙養兒子?朕怎麼可以嚥下這口氣!”玄燁咬牙切齒地開口,一想到這幾個人的所作所為,他就有種想要將她們全部趕出皇宮的衝動。
吳雅抿嘴:“我所知道的歷史,是你接受了他們,九阿哥十阿哥都對的上,十一阿哥我就不清楚了,因為他似乎不怎麼出名!所以,既然歷史都讓你做這個冤大頭了,你就認了吧!”吳雅淺笑,看著玄燁這副糾結的模樣,還是挺有趣的。
“朕還當真是個冤大頭!”玄燁嘆氣,自嘲地一笑,“算了,不提這個了,九格格現在很健康,已經有十多斤重了,和足月的孩子已經沒什麼兩樣了,放心吧!她現在比你都健康!”
吳雅先是欣慰地一笑,才撒嬌地撅起嘴巴:“我也很健康了,若不是絲竹,我也用不著一直這麼躺著……”
玄燁無奈地淺笑:“好,你再休息一段時間,朕就準你到乾清宮去轉轉!他們幾個都吵著要看你呢!”
吳雅笑著之間坐起來:“你說的,不準反悔!”
“給我躺好!”玄燁無奈地將她按倒,“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給我老老實實的!”
吳雅露出燦爛的笑:“知道啦!”
禛兒從屋外走進來,扯了扯皇阿瑪的衣袂:“皇阿瑪,額娘做的蛋糕真好吃!”
玄燁瞪眼:“蛋糕,什麼時候的蛋糕?”
“就是禛兒過生日的時候啊!”禛兒閃著單純的大眼睛,乖乖地回答。
玄燁回頭,看著將被子矇住臉的德兒,一把拽開她的被子:“誰準你下地亂跑的!你是不是非得氣死朕你才甘心!”
吳雅吐舌頭:“我這不是坐完月子了麼,稍微走走也沒什麼大問題啦!你幹嘛那麼兇,禛兒,你皇阿瑪兇你額娘!”吳雅衝著禛兒撇嘴,禛兒一個箭步衝到皇阿瑪面前,伸出肉呼呼的小胳膊將額娘護在身後,奶聲奶氣地開口:“禛兒保護額娘!”
玄燁皺眉,他怎麼又成了危險的代名詞了呢?玄燁抱起禛兒:“你額娘就是放賴呢,你也聽她的!”
禛兒一頭霧水:“小孩子就該聽額孃的話啊!”
吳雅在背後憋不住地樂,好孩子,真是額孃的好孩子!
吳雅原以為玄燁答應她可以去乾清宮轉轉便很快可以落實,沒想到居然被他一直關到過年才將她放出來,吳雅氣得直跳腳,九格格都過完百天了,憑什麼她才坐完月子?
整個乾清宮都是一片張燈結綵,到處可以看見火紅的燈籠高掛著,將原本紅彤彤的院子更添了幾分熱烈,吳雅伸著懶腰吸了一口氣,自由的感覺真好,她快在永和宮憋死了!
“呦,稀客呀,你居然被放出來了,不容易啊!”曹寅一看見吳雅,便湊過去揶揄。
吳雅白了他一眼:“我怎麼是稀客呢,這兒就是我家,我是女主人!”
隆科多卻是緊皺著眉頭不說話,躲在遠處不肯走近,吳雅瞥見,便拐了拐曹寅:“喂,你們誰給隆科多氣受啦?他怎麼跟個被排擠的小媳婦一樣?”
“我們誰敢給他氣受,他是想要出兵和沙俄帝國打仗,佟國維死活不準,他在那兒忿忿不平呢!”
馬齊淺笑:“我若是佟國維我也不會讓隆科多去,他可是佟國維最小的兒子,誰不護自己的老兒子呢!”
吳雅聽著他們的敘述,沙俄帝國,俄羅斯嗎?如果她沒記錯,過幾年玄燁應該還會御駕親征的吧!擒鰲拜,平三番,收復臺灣,平定準格爾丹……她懷孕的這段時間,施琅已經將臺灣收復,現在,就只剩下盤踞在北方的沙俄了。
玄燁和沙俄,也算是打了一輩子啊!吳雅嘆氣,走到隆科多身邊,輕輕坐到他身邊:“你想去打仗?”
隆科多皺眉,看了她半天:“你要是也是來勸我的,就別開口了!”他說好了要聽吳雅的吩咐,可是這次的機會,真的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
吳雅搖頭:“我不是要勸你,我支援你,好男兒志在四方嘛,我就覺得你該去!”
“真的嗎?”隆科多突然站起身,直直地看著吳雅的眼睛,她支援自己?
“可是不是現在!”吳雅話鋒一轉,“沙俄是個硬骨頭,不是一天就能打敗的,你沒必要現在就去前線。而且,你今年也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