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砍人,穿高跟鞋不方便而已,但轉念一想,不對,老鼠這麼怕司徒墨揚,有他出面或許壓根就不用見什麼血光。於是乎,我很樂意也很配合地穿上了高跟鞋。
別看咱從來沒穿過,可咱的平衡力是很不錯的。壓根兒就沒像電影裡面的那些變身醜MM一穿就扭腳。只是腳板子有點痛。
嘩啦!——
門開了。
一縷陽光射入。
好清新的味道,海垣,連空氣中的氧分子都如此熟悉!
正感嘆,突然一陣閃光燈轟然襲來。
怎麼?後面跟了個明星麼。
想回頭,不料,腕上,熟悉的兩指一卡,司徒墨揚低喝一聲:“笑!”
噢!
我僵硬地咧開嘴。
怪了,什麼時候,媒體開始追訪黑社會了?
更離譜的是,一個半隻腳都已經踏入棺材的老頭,走過來,伸出他的白骨爪,竟要往我頭上摸,他說:
“晴女,辛苦了。”
。。。。。。。
018 跳車
不習慣被人觸控的我,側頭一避,自然而然地一個小擒拿手就要瞬間跟上,不想,司徒墨揚卻搶先一步,制住我揚起的手,低喝一聲:“給我老實點!”
古銅色的大手中,彷彿不是一塊人肉,而是一塊練功用的石頭。他不住地往裡施力。
手骨碎裂的疼痛也不如此。
底線瞬間被他踏破,我嘴角笑容一收,半眯起鳳眼,盯著他,說:“放手,否則我要你當眾出醜!”
他冷冷地勾起一抹譏諷:“儘管試試,你海垣那幫兄弟的命有多硬。”
赤X裸裸地威脅!
“你!!!。。。。。。。爸爸。。。。。。”氣絕之後,我聲調猛然一柔,轉頭,向老頭打招呼。
也不曉得是不是我太適合演小白兔了, 老頭,滿布皺紋的面額上盡是欣慰地笑容,滿嘴樂呵呵地說:“閨女啊,我的晴女。終於回來了。”邊說,眼角還閃出幾朵晶瑩的淚花。惹得我為自己不良企圖好一陣慚愧。
我一手扶著老爺爺,一手被司徒墨揚捏著,對著鏡頭,咧嘴,笑。甜甜地笑。
拍照的男男女女還嫌不足,一邊在旁指點,一邊投來羨慕的目光:
“好甜蜜的一家子啊。於老爺子,司馬公子,司馬少夫人朝這邊看一點。”
“好恩愛的一對啊,你看,司馬公子抓司馬少夫人的手多緊啊。”
“郎才女貌啊,不是,司馬公子是有才又有貌呀。”
。。。。。。。
一句句吹捧的話滿天飛,大約,我於小晴,一輩子也就這麼一次沒給人吹著吹著飛上天了。為啥?左右兩隻手冰火兩重天,我能飛得起來麼我。
左邊,老人家的手,雖瘦,卻溫暖無比。右邊,司馬墨揚狠力掐著,若不是我擁有超凡的忍受力,此刻,怕是早就尖叫了出來。
現在,只希望,這一大群烏鴉烏鴉的記者速度在眼前消失。曾幾何時我在電視機前,指著某大明星,唏噓:啥時候有一大堆人來訪問我,死我也情意。不想,還真有這麼一天,可惜不但前半句靈了,後半句也靈了。
唉,果然是沒中頭獎運的於小晴。
閃光燈閃了十幾二十分鐘後,終於,身邊的西服保鏢由二十名增加到五十名為我們開路了。
加長的賓士,在三十米開外,等著我們。
我的嘴咧得更甜了,尤其是,碰到車門把子的一剎那。
一切都順順利利的,不料,中途,又蹦出了個記者,問了句不插邊的話。
他說:“司馬公子,自您接任貴集團的CEO以來,一直以獨立霸行的作風在行內聞名。甚至有人認為當下最大的地下錢莊歸您所有,第二法庭的主判官正是您,對於這些傳聞,您有什麼回應呢?”
司馬墨揚聞言,笑了,深邃的眸子折射出幾絲莫名的暗芒,攝得那膽大的記者不禁一震,腳下有發軟向後的趨勢,他淡淡說:“假如,我是第二法庭的裁決人,我斷定你,今晚就會死。”
哄,餘下的記者全笑了。就連當事人也在笑。
只有我,莫名奇妙地豎起兩根寒毛。
果然,當純黑的賓士關上門,嗖地一聲向前行駛。
司馬墨揚燃了一支雪茄,對坐在副駕駛位的男人說:“殘,聽到我剛說的話了,晚上派人去解決那個記者。”
“是。”被稱作殘的男人,答應一聲。語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