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周圍哪來這些穿白褂的人走來走去?難道是睡覺的時候給老鼠或者火槍的人砍殘廢送醫院了?
像了。我哭喪著臉看著插了一身的透明管子。旁邊還有個類似氧氣瓶的藍色罐子。
唉,不曉得以後是沒手拿筷子,還是沒腳穿鞋子了。
但,很快又察覺到有那麼一點不對路。
為什麼我的衣服會完好無缺地在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辣雞,阿宇,黑豹,那三個傻小子,居然沒來?
有古怪。
“喂,那誰,這是哪。我斷腿了還是斷胳膊了?”不客氣地發問。
。。。。。。。。
沒人理我。
“喂,我的馬仔。。。。。。。。朋友呢?”不甘心,繼續問。
。。。。。。。。。
可敬的白衣天使繼續埋頭在電腦前敲敲打打。
“喂,出去把那個梳雞冠頭的辣雞給我叫進來!”
。。。。。。。。。
還是沒人理,房內只有嘟嘟嘟的機器聲。
靠!!當我是死人還是沒到?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什麼狗屁醫院!沒點素質!你們別讓我好起來,不然我燒了你全家!”終於失去了耐性,我躺在床上怒吼,若不是動彈不了,這會早就搶過白衣天使手裡那本厚巴啦圾的驗身報告自個看了。
不料。
“堵上她的嘴!”
身後三點鐘位置,有人應了。聲音沉沉的有點耳熟。
嗯,來意不善啊?誰啊?
當一大團廢紙塞住嘴巴時,我終於遲鈍地醒悟過來這把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他,正是,基因突變男!!!!!
我,被他逮得正著!
可敬的白衣天使,不,可惡的白衣惡魔舉著手術刀向我靠近,我甚至可以想象出他口罩下沒剃乾淨的菜牙是如何獰笑。
他一步步地走向我。。。。。。。。
我好想坐起來一拳把他揍扁,伸個懶腰,施展一下筋骨,偏生全身都捆得像米棕子似的,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算你狠!基因突變男,想變賣我的器官就算了!還不打麻醉藥!!!我詛咒你生小孩沒屁,眼!!!
蒼天做證,關二爺聽令,於小晴在此立誓,只要你實現我的願望,回去老孃立馬帶三百小弟到廟裡給你燒高香,包你的香火比菩薩還旺盛!
誓剛發完,我立馬就後悔了,因為這詛咒對現在的形勢一點幫助也沒有。
白衣惡魔漠視我的掙扎,走到床邊,抬起我一根手指頭,用手術刀用力一割——
鮮血立即從傷口湧出。
他不慌不忙地抽出一根管子隨便吸了點,滴入一個透明的瓶子。大約半瓶,才收手,放開我的指頭。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