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稜的目光越來越寒,盯著這個不知錯還威脅自己的女人,真恨不得『揉』碎了她。
可說著唬人的話,動起手來卻未必是誰先認輸,容稜知道柳蔚是吃定了自己,越發氣惱。
柳蔚皮了一下,也怕他惱羞成怒,趕緊又睜開眼,往前一靠,軟軟的陷在他懷裡,嘴裡哄著:“真錯了,真錯了,饒我一回,一回,再也沒有下次了。”
容稜聲線嘲諷:“你次也是這麼說。”
柳蔚不記得自己次做錯了什麼,但估計以前的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嚴重,便又心虛,只得拉扯他的衣袖,輕輕的轉移話題:“我這裙子,真的不好看?不好看,那我脫了……”
容稜皺眉,仗著這個姿勢,柳蔚看不到他表情,他眼底掠過一絲不捨。
柳蔚見他沉默,還能不瞭解他?登時眼前亮了,小聲道:“真脫了?”
容稜將她推開,表情正經得都不像他:“隨你。”
柳蔚過去將房門拴,邊走回來,邊拉著裙帶,一下一下的解。
容稜看著她蔥白瑩潤的手,待她真將裙子敞了大半,他頓時板著一張冷酷的俊臉一把將其按住,咬著牙道:“現在脫什麼衣服,用過膳了?”
柳蔚一下將他抱住,高興的笑:“我知道你喜歡看,那我今日這麼穿,此事當翻篇了!”
容稜將她手甩開,見不得她小人得志,也見不得自己不長骨氣。
每次都是這招,每次都是美人計,偏偏他每次都計!
哪次教訓她時,不是高高揚起,輕輕放下,這人是專挑他的軟肋,料定他吃這套!想著更生氣了!
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