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有交情,便想前詢問,哪知還未走近,聽到他與
府衛將說起你,說什麼六王死了,你從房梁摔下來,筋斷骨折,口吐鮮血……你快說,你哪裡還疼,莫要忍著,是不是內傷?”
說著開始在柳蔚身『摸』索。
柳蔚忙按住她的手,道:“我活生生的,看著像受傷嗎?你多慮了。”
“但……”雲想還要看看。雲想的母親,素來行事爽朗的洪氏聽不下去了,過去強硬的拉著柳蔚,把人按在椅子,道:“小黎說你一身武藝,便是從十幾丈的地方下落,也傷不了『性』命,我信你一身本事,也信你不會喪命,如今你四肢健全的回來,我心也安了,只是你太胡鬧了,六王行事跋扈,縱火燒人,我們雲家自不會善罷甘休,雲家不是籍籍無名,瑛兒亦不會置之不理,既有一國之母作保,又何必你以命相抵?六王已是階下之囚,多等幾日,讓他數罪並落豈非快哉,何苦你這麼不管不顧,衝去找人索命,今日是你運氣好,將他斬了,還能假死脫身,可落一身傷痛又如何值得?這裡沒有男子,大嫂將他們都攆走了,你也不需
見外,只需跟我們說實話,到底傷了哪兒?長輩面前,不許你強撐硬抗!”
柳蔚這下明白了,雲想道聽途說,幾位夫人便以為她衝到殿裡去找六王報仇,還如願將他殺了,只可惜自己卻被御前軍從梁頂扔下來,怕是已身受重傷,還強忍不言。
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東拼西湊的,與今日發生的事根本大相徑庭,但她又無法說出實情。告訴人家她不是去行刺六王,是去行刺皇,這還不把人家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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