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帶它京,應是不可能的,京嚴禁猛獸出沒,連義父的白狼,都是擱
在京郊的寺廟裡。”
祝問松沉默一下,往前坐了坐:“過陣子我要離京,你將你原州的住址寫給我,我去替你瞧瞧小胖。”
紀淳冬一愣:“老先生要離京?還是說柳蔚與容稜也要離京?那我義父……”
“他們不去。”祝問松擺擺手,側身,問樓下櫃檯的小二要紙筆。
待紙筆送來,他將其推到紀淳冬手邊。
紀淳冬不解:“您好似對小胖很感興趣?”長途漫漫,又是兩個不太熟悉的人,在從西進縣來京城的路,紀淳冬不止一次與祝老先生尬聊,一開始他們真的沒話題,聊得內容十分生硬,還經常冷場,後來紀淳冬無意間說了自己養的小胖,也不知
哪句話戳了老先生的心,老先生開始對小胖諸多打聽。
祝問松看紀淳冬半晌沒寫,猶豫了一下,從袖袋掏出一張摺疊著的宣紙。
將宣紙展開,他推到紀淳冬面前,問:“你家小胖,是不是長的這樣?”
那是一張用炭條描的畫像,畫的是一副兇狼圖,而圖狼影,的確讓紀淳冬大吃一驚:“這,這的確是小胖……”
若柳蔚在此,會發現,這張圖,正是她所繪,日前拿給醜醜看的那張。
祝問松面『露』出“果然”的表情,又搖頭嘆息:“時也命也,你被你義父收養,並非巧合,有些事,一開始,已註定了。”
包括數十紀家男丁,最終只有紀南崢一人流落仙燕國。疑點,疑點,全都是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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