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得太近。
可這麼扔出去也過分了。
柳蔚想去看看,容稜一把將她拉回來,摟在懷裡。
柳蔚推著容稜的身子,一本正經的問:“某人好像該睡書房?”
容稜傾身,在柳蔚唇咬了一下,道:“申請緩刑。”
緩刑這個詞還是自己教他的,柳蔚覺得好笑,捏著容稜的鼻子,道:“不予透過,去書房。”
容稜沒動,一雙黑漆漆的眸子,這麼定定的看著她。
柳蔚早已習慣他這種示弱的注視,非常無情:“你需要檢討,父子倆一起欺瞞下,不睡兩天書房,你不長記『性』。”
容稜蹙眉,他躬著背,低頭,將臉埋進柳蔚的脖項間,手穿過她的雙臂,將她狠狠壓進自己懷裡,唇貼著她的面板。
柳蔚被抱得太緊,又沒容稜高,被迫要踮著腳迎合他,她有些氣惱:“容稜,你可別『逼』我動手。”
容稜不理,只貼著她耳旁,唇瓣磨著她的耳廓,道:“這次算了,可好?”
“不好。”柳蔚非常不講情面。
容稜也惱了,張口咬她耳垂。
柳蔚被疼得“呲”了聲,用力錘他的肩膀。
容稜又在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舔』了『舔』。
柳蔚被『舔』得面紅耳赤,整個人都跟燒起來似的。
容稜直接將她抱起來,轉身,抱著她去床。
柳蔚還做著最後的掙扎,她大聲恐嚇:“我不會放過你的……”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容稜的唇印去,把她的威脅全數吞盡。厚重的床幔,將床內床外分成兩個世界,沉睡在床榻外嬰兒床的小女嬰,在這時突然睜開了眼,小傢伙『迷』茫的看了看頭頂,耳邊迴響著啼哭一般的鳥鳴,那是珍珠的聲音,它怨念的一直在想辦法再進屋
。
小女嬰懵懂的慢慢扭過頭去,眨巴著眼睛著重看向被反鎖得死死的窗戶,半晌,粉紅『色』的小眉頭蹙了一下,然後,她似夢魔一般的伸手,往前抓了一下,嘴裡呢喃,說出了她這輩子,第一句話。
“狼……”醜醜,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