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而嶽單笙是與他們一起到仙燕國的,人生地不熟,大家都是一窮二白,可跟著汝降王后,他
一夜暴富,這富裕程度,大大超乎她的想象。
容稜沒鬧懂她的意思,更為不解:“所以?”柳蔚將話說開了:“咱們都知道嶽單笙心裡是在意鍾自羽的,我也一直認為,他們的關係,複雜得有些過頭,在之前,嶽單笙明明一心排斥千孟堯,後來突如其來的,卻又答應了替他辦事了?鞍前馬後,盡
心盡責不說,現在冷不丁的,又能拿出這麼多銀子,你不覺得,有些怪怪的嗎?”
容稜聽懂了柳蔚的暗示,斷袖之癖,古來有之,但這畢竟是別人的事,他不覺得與自己有何干系。
柳蔚看他還一臉無辜,忍不住伸手拍下他手背:“給你夾菜你吃?你這麼餓?”
容稜這回才明白了,卻哭笑不得:“胡思『亂』想什麼?”
柳蔚抿著嘴,半晌才說:“甭管是不是『亂』想,謹慎些總沒錯,咱們不瞭解這個小王爺,現在萬事又得仰仗他,得罪是得罪不起的,只能迴避著些,別節外生枝。”
容稜將柳蔚的手攥住,與她一起走出廳堂,他道:“嶽單笙是心疼他了。”
柳蔚一愣。
容稜講得較粗,但意思很明確。
柳蔚沒與千孟堯接觸過,她對這位小王爺的看法還浮於表面,但容稜不是,他是真真正正的接觸了千孟堯,他與嶽單笙在一起幫他。
這位小王爺年紀輕,做事不周密,聰明是有些小聰明,但關鍵時刻,卻欠缺穩妥。
容稜相助這位小王爺的意圖很明顯,為了銀子,也為了權勢,雖說不是永久的,但他需要一個高大一些的身份,來護蔭他的家人。
而嶽單笙,他其實是沒有家人的,但他為何能被小王爺說動?
歸來歸去,只有兩個字,孤獨。
容稜簡短的說完,柳蔚的模樣有些楞:“你是說,嶽單笙,對千孟堯產生了同情,甚至憐惜?”
容稜點頭:“現在的千孟堯,像極了當年的鐘自羽,無助,弱小,每天活在忐忑和六神無主。”
柳蔚微微張著嘴,過了一會兒,又皺起眉:“你說,他這是圖什麼?在一個人身,找另一人的影子……”
容稜卻有些明白:“嶽單笙,其實一直將鍾自羽當做弟弟,所以對他狠不下心,但間橫隔一個嶽重茗的死,他也很掙扎,故此,才為自己另找了一個弟弟。”
一個,也需要他保護的人。而千孟堯,顯然也依賴了這位好心的兄長,所以才會那麼排斥鍾自羽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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