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崢莫名其妙,想了一下,才搖搖頭:“都分道揚鑣了,哪裡還有聯絡,便是皇,也幾年見不到一面。”
柳蔚深思下來,低眉不語。
紀南崢看她樣子怪,試探『性』的問:“怎麼了?”
柳蔚過了好半晌,才再次抬起頭:“您說您進京是為辦幾件事,是何事?”紀南崢算給外孫女聽:“首先自然是六王爺之事,他為人肆無忌憚,為了尋我,不惜傷及無辜,我總得尋個說法,第二樁事,卻是與皇有關,兩件事,次進宮,我都與皇提過了,故此我說,也辦的差
不多了。”
柳蔚問:“六王爺尋您,是為了要您身一樣東西,您說,那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東西,對有些人來說,那很重要,但對大多數人而言,那並不重要,那東西,是什麼?”
紀南崢沉默下來,直直的看著外孫女。柳蔚道:“外祖父,您不是想知道師父為何捱打嗎?因為他發現了幾個小秘密,卻不打算告訴我們,當然,我這麼說不是威脅您,您若是不願說,我保證,我必不可能傷害您的,但外祖父,有件事,您務必
得知道,今日,小舅來過,師父將自己一知半解的秘密,告訴了小舅,小舅聽完大受震『蕩』,忙來尋我出主意,他走之前,還千叮萬囑,讓我莫將他來過之事告訴您,他怕您擔心……”
紀南崢臉『色』猛地一變,他怔忪的看著柳蔚,手指微微卷曲。
柳蔚一把握住老人家的手:“師父與小舅說,他是被人放在您身邊的,用意是監視您,小舅很傷心,他嚇壞了,他與我反覆強調,說他不知曉,說他從未想過傷害您,外祖父,您不能這麼傷害他……”
紀南崢面『露』出慌張,連忙道:“不是的,他的確不知曉,他什麼都不知曉。”柳蔚盯著外祖父的眼睛:“對,他不知道,因為您才是知情人,有人將他送到您身邊,卻被您識破了,所以,那些人直接接觸了您,您與他們達成了協議,您致仕多年,獨來獨往,您的身邊根本沒有監視的人,因為,您是那個自己的監視人,他們將一樣東西交給了您,這便是六王等人對您窮追猛打的原因,這樣東西,我之前一直未問,我覺得那是您的私事,但結合今日的種種,我覺得,您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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