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孟堯問:“你去哪兒了?”
柳蔚說:“六王府啊。”千
孟堯頭都大了:“你孤身一人跑去六王府做什麼?”
柳蔚從懷裡拿出兩本賬冊,遞給他:“柯巖說六王勾結官員,證據都放在庫房,我就去把它偷來了,怎麼了,生什麼事了?”
千孟堯只覺得頭暈眼花,呼吸困難,又問:“那柯巖是你脫了衣服,掛在樹上的嗎?”柳
蔚眼中閃過一絲心虛,她道:“他不給我令牌,我只能自己翻……”然後壓低聲音說:“別告訴容稜,他知道了又要吃乾醋。”
千孟堯整個人都不好了:“柯巖被擒,說不出你的下落,容稜以為他還有同黨,將你擄劫,遂從剛才開始便對柯巖嚴刑拷打,你若再晚半個時辰回來,人怕是就要嚥氣了。”
柳蔚非常驚訝:“我沒被擄劫啊……”千
孟堯按著眉角,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那你離開,怎不留句話?無人知曉你的下落,下人又言你是被嶽單笙帶走,可嶽單笙剛剛回府,根本未見過你,如此漏洞百出的對峙,再一查探,才現有人冒充嶽單笙,帶你離開,柯巖人事不省,暈在樹下,你又不知所蹤,如何讓人不憂?”
柳蔚是真沒想到自己就是離開了兩個時辰,王府會生這麼大的動『亂』,她還想容稜在談正事,自己去去就回,不會有什麼關係,哪知,竟生這樣的事。柳
蔚有些抱歉,忙問:“容稜呢?”千
孟堯指著密牢大門。
柳蔚連忙推門而進,剛進去,就聽到那柯巖氣息奄奄的求救:“不,不知,我真的,真的不知……”聲
音既委屈又痛苦,柳蔚聽得忍不住愧疚。
她順著臺階走下去,鼻尖血腥氣味越來越重,而當看到眼前的畫面時,著實是驚了。小
心翼翼的張了張嘴,她朝裡喚了聲:“容稜。”
熊熊燃燒的爐火,似乎在這一刻都寂靜了,手持長鞭,雙手浸滿鮮血的容稜回過頭來,他赤紅的眼睛裡還噙著兇狠,但在見到門口之人的那一瞬,這些兇戾氣盡數消散,他整張臉,霎時歸於平靜。柳
蔚因為心虛,現在整個人都不太好,她戰戰兢兢的舉起手裡的紙袋,哆嗦著問:“剛出鍋的糖炒栗子,吃……”“
啪嗒”一聲,長鞭丟下,男人疾步而來,渾身是血的他,將眼前的女人,狠狠抱住!
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