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走吧。”
終究不是認識的人,路過巧遇一遭,已是壞了心情,無謂再多管了。
紀南崢被拉走,幾人也沒興致去遊湖了,相繼回了客棧。進了客棧,聽一樓大廳裡,客人們也在聊湯琴兒之死,說的話題大同小異,卻在柳蔚等人正要樓時,有一人冷笑一聲,涼聲道:“這五年來,我們鎮枉死的姑娘還少嗎?自從劉喜娘死後,鎮平白
多了許多厄事,要說其沒有聯絡,我是不信的。”
有人問他:“那你這意思,還真覺得是劉喜娘作怪,把人弄死了?”
“不是她動的手,也定然脫不了干係,說那厲婆殺了湯琴兒,殺人嘛,捅肚子,捅心口都是知道的,捅雙腿做什麼?還怕她跑了不成?”
“那可是瘋婆子,瘋婆子殺人,你還管她要邏輯?”
“是沒有邏輯才怪,沒有邏輯亂殺一通,那她怎麼不捅手,不捅頭,是什麼讓她想到要捅雙腿的?”這話一出,周遭還真靜了一會兒,片刻之後,有人戰戰兢兢的道:“其實劉喜娘當初到底是怎麼死的,也沒人瞧見,是半夜外出,第二日被發現死在荷塘,你們說,她真是失足落下去的?若真是如此,為
何最後謠言會傳成是她爹活祭了她,會不會,真的是他爹……”
坊間的閒談沸沸揚揚。
另一頭,張宅內。
珠書急急忙忙的跑進後院,見到寢房還為要被遣回京而心焦不已的張翠翠,她咬著牙關,去推了張翠翠一下:“又出人命了。”
張翠翠一愣,下意識的問:“死,死人了?”“湯琴兒,西街古董店老闆娘的女兒,你趕緊起來,跟我一道去看看,這是你我來此之後的第三樁,這回再查不出東西,夫人必饒不了咱們,我倒是不怕,可你,繼續無功而返,看夫人把不把你宰了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