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胡作非為,她如此心機之人,做不出這樣頭大無腦之事。至於倩妃,她腦子的確不好,這樣衝動之事,她是幹得
出來,可她那親弟弟前個兒在京城大街打傷西鎮大將軍家的幼子,事情鬧得兩家險些交惡,這陣子她精疲力竭為孃家籌謀,哪還有精神,盯著我這兒。”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杜鵑面『露』為難,而後又想到了什麼,面『色』一白:“難道娘娘是懷疑……皇后?”
辛貴妃嗤了一聲:“這件事的確與她有關,卻不見得是她做的。”
杜鵑不懂:“難道是相國夫人代勞?”誰不知道相國夫人云氏,是皇后的狗腿子。
辛貴妃瞧了杜鵑一眼,嘆了口氣:“在本宮身邊多年,你想事還是如此簡單。”
杜鵑面有赦然,忙愧疚的低下頭。辛貴妃沉聲道:“皇后與我是有恩怨,但依她秉『性』,斷不會朝清兒下手,她雖不喜歡我,但待清兒卻是極好,你忘了,去年除夕,清兒為了追花燈險些掉下花橋,是她瞧見了,不顧身子抱恙,撲過去抱住了
清兒,若她想要清兒死,當年又怎會如此奮不顧身。”
杜鵑回憶一下,也想到了這件事,而後又陷入困『惑』:“那不是皇后,又會是誰?”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卻是衝著她去的。”
杜鵑一愣:“您是說……”
“前兩日雲家請了位大夫去青凰殿為她看診,看診之後,也不知怎麼回事,她待皇突然冷淡起來,皇昨夜還同本宮說,說皇后已開了口,說治病時面容難看,讓他近半年,都莫去青凰殿留宿了。”
杜鵑噎了一下:“皇后待皇,還真是任『性』。”辛貴妃淡笑:“以前便是病得七葷八素,也要防著皇留宿本宮這兒,現在卻主動將皇推開,我也不知她這是怎麼了,可應當是皇有哪裡做得不好,讓她傷心了,這不,帝后剛剛出現齟齬,便有人夾縫
求生,在間挑撥離間,今個兒清兒遇害,皇想到皇后這幾日的態度,說不準便會懷疑皇后,皇后如此高傲的一個人,自然不會受這冤枉氣,兩人大鬧一場,指日可待。”杜鵑臉『色』一黑:“皇與皇后鬧得不歡而散,世人肯定都以為是娘娘您從作梗,那娘娘豈非要為那幕後之人背這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