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儘早回去,也好與他們通訊。”
關鍵是既知敵人所在,她不放心外祖父獨自一人,雖說小黎也在,可那孩子與外祖父睡的地方隔了兩間房,他又貪眠,唯恐守護不周。
趕回雲府時,天是徹底亮了。
柳蔚勞煩管家,讓他去各位老爺的府邸傳話,請他們在晨往醫館前,來一趟主宅,她有事要說。
而與此同時,東街的雲氏醫館門口,已集結了大批百姓。
在這天剛蒙亮,醫館還未開門前,有手持木棍的男子,三五成群的重擊醫館大門。
“哐噹噹”的聲響,伴隨著『婦』幼悽苦的痛哭聲,早起的民家或是出攤的販夫忍不住都將狐疑的目光投『射』過來。
柳蔚在主宅等了近一個時辰,只等來四老爺一人。四老爺也是形『色』匆匆,回來主宅是為了拿病冊,見了柳蔚,道:“東街醫館出了事,幾位兄長都趕了去,好像是大哥月往附近村莊治理瘟症時落了紕漏,有好些當日的病患在最近兩日接連身亡,這病冊
詳述了那次治病的全部細節,對薄公堂時要一一公佈。”
柳蔚聞言猛地起身,拉住要走的四老爺,面沉如水:“您說清楚些,什麼瘟症。”四老爺急著走,但被拉著,只能匆忙道:“是小疫,井水不乾淨造成的,整個村男女老幼皆患了腹嘔之症,大哥前往,呆了四日,才將疫情穩定,又譴人在井水灑了『藥』粉,按理說已經好了,也不知究竟
為何,這兩日會接連死人……柳姑娘,我得走了,你先放手。”
柳蔚忙道:“我同你一道去!”
四老爺一愣:“你……”
“不是對薄公堂嗎?原告為誰?屍在何處?四老爺莫不是忘了,柳蔚主職仵作。”
四老爺頓了一下,後知後覺的道:“衙自有仵作,此事應是誤會,說清之後,應不會……”
“說不清的。”柳蔚面『露』寒霜:“京城衙門主審,說得清出鬼了。”
四老爺不解:“啊?”
她沒回,只看向容稜,輕聲道:“看來,已經開始了。”
容稜點頭:“我隨後趕赴。”去之前,他得確保外祖父是絕對安全的,因為這極可能,會是調虎離山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