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儔嘖了一聲,同情的拍拍鍾自羽的肩膀:“惹這種小丫頭,有你苦頭吃了。”
鍾自羽心煩意亂,小丫頭不講道理,好好勸不聽,那隻能動手了,他正要去強行把小姑娘甩出門,聽房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魏儔砸嘴道:“估計又是柳蔚家那猴孩子。”說著,去把門開啟。
可房門外,卻不是意料的小黎,而是周身寒意,冷若冰霜的嶽單笙。
看到嶽單笙的第一刻,魏儔下意識防備起來,再看屋內,鍾自羽也看向門外,兩個恩怨情仇了半輩子的人,隔著門扉,四目相對。
一刻鐘後,雲楚抽泣著從鍾自羽的房間破門而出。魏儔心情複雜的跟著出去,臨走前又回頭看一眼,見嶽單笙與鍾自羽還沉默的相對而立,他也不知自己這一走,兩人會不會打起來,總之,人都放進去了,怎麼樣都沒法子了,大不了真打起來,他第一個
跑進去。
房門關,魏儔在門外蹲守了,樓下,雲楚跑出去後又跑回來,一臉委屈,聲淚俱下的問:“鍾,鍾公子,你說鍾公子不好女色,所以他好男色是嗎!”
魏儔一臉莫名:“什麼東西?”
雲楚銳利的指著房門方向:“剛才那位嶽公子,他為什麼那麼看鐘公子?鍾公子又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他?他們是什麼關係?他們是不是斷袖!”
魏儔人都聽傻了,不自禁放大了音量:“啥?”
雲楚看他一直不肯回答,以為自己猜對了,情緒一瞬間跌到谷底:“原來是這樣,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我說嘛,為什麼你們都說鍾公子不會喜歡我,原來是這樣,嗚嗚嗚,為什麼是這樣……”雲楚哭得不能自已,魏儔半點沒搞清楚什麼狀況,最後雲楚哭了一場,又跑走了,魏儔納悶的直撓頭,也懶得管那神經兮兮的小丫頭,索性湊著頭,貼著門板去偷聽,想聽聽屋裡的兩人,到底說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