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肯定是了,遺傳這東西做不得假。”
紀南崢又說:“但是小孩子長得好像都是一個樣?”
祝問松煩死了:“您到底記不記得,您別一會兒一個樣啊,嚇得我心都快跳出來了!”
紀南崢最後也還是迷糊著,祝問鬆氣急攻心,又看大徒弟一臉置身事外,他直接走出門,衝著樓下喊:“柳蔚,你來!”
柳蔚正在跟紀淳冬聊天,聞言抬頭一看,看到師父氣呼呼的站在那兒,她不明所以,下意識的問:“啊?”
祝問松發火:“讓你來!快點!”
柳蔚愣了一下便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角,了樓。
房間裡的氣氛很微妙,三個男人均緘默不語,柳蔚走進去,自覺的坐在外祖父對面,然後,她抿著嘴衝外祖父笑,紀南崢看她笑的那麼乖,忍不住也笑起來。
祝問松捅他一下:“別笑,沒準她是個騙子!”
紀南崢只好把臉再垮回去。祝問松看了柳蔚一會兒,半晌,慢吞吞的道:“柳蔚,師父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接下來師父要問你的話,你需老實回答,若是不盡不實,哪怕有容稜護著你,師父也定不放過你
!”
柳蔚看老人家這麼嚴肅,也正經起來:“師父想問什麼?”
“你的生父是誰?”
這個問題有點出乎柳蔚的意料,她愣了一下,才一臉懵懵的回:“我的生父,他姓柳,單名一個桓字,不過他早亡多年,師父應當不認得。”
老人家眯起眼:“是真的嗎?”
柳蔚越來越搞不懂了,她悄悄看向容稜。
祝問松立馬大喝:“不準偷偷摸摸小動作!你老實回答!”
柳蔚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她道:“是真的啊,這有什麼可隱瞞的?”
祝問松沉著臉又問:“那,小令又是誰?”柳蔚猛地一滯,整個人一下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