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
“它們會不會咬人?”藍裙姑娘小心翼翼的問道。
粉裙姑娘不知道,也戰戰兢兢的:“要不我們去側室吧。”她不想面對這兩隻目光銳利的兇鳥。
藍裙姑娘為難:“可娘娘還未出來,若是出了什麼事……”
兩人身為貼身伺候的,若主子出了事,還是在宮外出了事,她們倆也別想有命了。
正在兩人猶豫不決時,茶室門“吱呀”一聲開了。
出來的不是別人,卻是一頭白絲的國師大人。
二女連忙跪地行禮,恭恭敬敬。
國師後頭還跟著張道人,兩人一出來,尚未來得及說句話,便瞧見了原央石桌的褐『毛』兇鷹。
國師頓了一下,輕微的後退半步,擰著眉瞧向張道人,張道人手持拂塵,前便對那鷹揮舞,想將他趕走。
可剛揮兩下,卻被那鷹反爪一揮,擊落了拂塵。
張道人驚恐極了,後退兩步,看了眼自己的手背。
鷹爪宛如利刃,只是輕輕劃了一下,已落了傷口,還流出了血。
張道人忙擋在國師面前,道:“此獸野『性』,來者不善,大人,您先走。”
國師沒動,一頭白絲迎著院清風,顯出幾分超凡脫俗,他緊抿著唇,目光復雜的盯著那鷹,半晌,卻感覺到另一雙眼睛的注視。
仰起頭來,他這才瞧見,對面樹幹,竟還蹲著一隻小鳥,那鳥渾身漆黑,羽『毛』光澤,一雙目光炯炯有神,哪怕隔得老遠,他也可以確定,它在看他,且看得十分專注。
一人一鳥四目相對,院褐鷹似乎已變得不再重要,張道人還想開口,卻發現國師竟愣在他身後,一動不動,甚至不止如此,國師素來清冷淺薄的面容,此刻竟變得分外凝重。
順著國師的目光看去,張道人也看到了那隻黑鳥,瞧見的第一瞬,他沒什麼反應,可再看之時,他心頭大震。
這個震『蕩』,並非因為那鳥的外形,而是因為它的眼睛。
那雙眼睛,在剛才,在剛才,是不是變了一下顏『色』?“這……這是不是……是不是書那個……伴……伴……”張道人結結巴巴,話已說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