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鍾自羽眨著眼睛,無辜的去解呼爾託忍的腰帶,道:“別管。”
呼爾託忍能做將軍,能打勝仗,是因為她公私分明,懂得取捨。
恰好此時,雷爾朗又在外面道:“將軍,有發現。”
呼爾託忍幾乎想都沒想,扔下了床上的男人,要去開門。
鍾自羽一把拉住她,又說:“別管了。”
呼爾託忍皺眉道:“正事。”
鍾自羽纏上去,嘟噥著說:“天都沒亮全,有什麼正事,再玩玩。”
呼爾託忍煩了,她本來就只是看上這人的一張臉,卻不知這人脾性如此不懂事,她耐心告捷了,罵了一句:“別這麼煩。”
鍾自羽愣了一下,這回終於放開了她,不過他生了氣,先一步走出房間,迎面撞上雷爾朗,還驕縱的大吼:“擋著幹什麼,滾遠點!”
呼爾託忍跟出來,聽到他這句話,臉色都變了。
鍾自羽頭也沒回的離開,雷爾朗一臉敦厚的站在那兒,不解的問呼爾託忍:“將軍,這位公子他……”
呼爾託忍有些疲憊:“你找的都是什麼人,才一晚上,就以為自己昇天了?”
雷爾朗訕訕的摸摸鼻子:“不是看他長得好看嗎?心想或許對您的胃口。”
“就一張臉而已。”呼爾託忍擺擺手:“別讓他來了,貓兒,偶爾撓撓還行,不分場合的任性,我懶得伺候。”
雷爾朗只能答應:“是,是。”
這邊,雷爾朗便與呼爾託忍說起了正事。
另一邊,鍾自羽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了布政司衙門。
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一輛樸素的馬車,馬車的車轅上,坐著等他的魏儔。
鍾自羽過去,上了車,才發現車裡還有兩個人,柳蔚和嶽單笙。
柳蔚臉上都是笑,看到鍾自羽上來,就誇他:“兵符冷意已經拿到了,容稜帶他去獵場的山洞了,鍾自羽,你這事辦的很好!”
鍾自羽看了旁邊的嶽單笙一眼,謙虛的道:“是嶽哥幫我。”
柳蔚點點頭,又拍拍嶽單笙的肩膀:“表哥也辛苦了,把兵符拿出來,又回去等你,等到剛剛才出來,你和表哥都有功勞!”
鍾自羽臉上的表情,在此時突然頓住,他訝然的看著嶽單笙,最後,目光驚恐。
“嶽,嶽哥,又回去,等,等我了?”
柳蔚道:“對啊,就比你前一步出來。”
鍾自羽:“……”
鍾自羽嚥了嚥唾沫,掙扎了好半晌,才滿頭大汗的問:“那我今早,與,與呼爾託忍說的話,嶽,嶽哥也……”
“聽到了。”嶽單笙冷颼颼的接嘴。
鍾自羽整個人都僵了。
柳蔚沒懂:“聽到什麼?”
嶽單笙面無表情的道:“沒什麼,就他說我,不持久而已。”
鍾自羽:“……”
柳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