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桀桀。”
柳蔚愣了一下,側眸:“嗯?”
珍珠又說了兩句:“桀桀桀……”
柳蔚精神了點兒:“你說,在苦海寺附近,看到過形跡可疑之人?”
珍珠點點頭,將今晚下山回來之前看到的事,都說了一遍。
當時它眼看著咕咕被抓了,知道自己難逃大劫,便溜之大吉,但它好歹還有點良心,先在寺廟觀摩一下,嘗試過,能不能救出咕咕。
最後確定救不出後,就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但是在它走之前,感覺到寺廟附近有人閃過,鳥的感應力很強,尤其是在山上。
那樣靜謐的環境下,任何風吹草動,更是逃不過鳥類的神經。
但是那人影一閃而過,等它撲扇著翅膀去追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找到。
它又圍著寺廟轉了幾圈後,確定真的沒人,這才飛回了城裡。
珍珠說的稀裡糊塗,柳蔚卻聽懂了。
柳蔚不覺想到明悟大師身上的傷,其實,讓珍珠去寺中盯著,就是柳蔚對於明悟大師受傷一事,一直耿耿於懷。
到現在那倔強的老頭兒都不肯告訴柳蔚,究竟是怎麼受傷的,但能被武林高手所傷,便必然不是尋常小事。
柳蔚與那寺廟既然有一番因果,就不會坐視不管。
而今天珍珠帶回來的這個訊息,果然應了柳蔚心中猜想。
有什麼勢力,在對那寺廟進行動作?
會是什麼呢?
一個普普通通的寺廟而已,能有什麼東西,讓人感興趣?
最近的事情太多,柳蔚當真疲憊。
這**,柳蔚睡得很沉,或許是心中裝著太多事了,反而很珍惜這難得的放鬆。
但這**,對某些人來說,卻很漫長。
遠在極北的古庸府八秀坊內,雲織夢一邊脫著舞衣,一邊走進房間內室,小丫鬟在旁邊伺候著,眼看周圍沒人,才悄悄的說了一句:“姑娘,那人又來了。”
雲織夢一愣,解下耳墜,壓低了聲音問:“何時來的?”
小丫鬟道:“就是姑娘方才跳舞的時候,是從大門進來的,進來就去了後院,坊主屋裡的四婢親自接的。”
雲織夢有些楞然:“坊主回坊不過三日,就見了那人三日,說來,是不是有點……”
“莫非那人與坊主是……那種關係?”小丫鬟口無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