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乾不淨:“傷了這兒,將來吃虧的是你,你可想清楚了?”
“哦?這麼說你這兒還是為我準備的?”柳蔚不屑。
黑暗中,鍾自羽只是笑著,似乎,頗為得意。
聽著鍾自羽的笑聲,柳蔚慢慢沉下臉,狠狠咬牙:“既是我的,那便切下來給我吧!”話音未落,柳蔚手上已多出一把手術刀,刀鋒尖銳,直接就朝對方襠部刺去。
鍾自羽快速躲過,一手抓住柳蔚那道手腕!
柳蔚掙脫不開,索性刀尖一轉,刺向他的手腕。
鍾自羽這才躲開,而柳蔚乘勝追擊,每次或打或傷,都是朝對方身上大穴,或者致命之處。
這巷子窄小,剛開始鍾自羽還算能避,待後來避無可避,他索性也不避了,直接拔下手上銀針,五指成爪,狠狠扣住柳蔚肩膀。
柳蔚那把解剖刀立刻靈巧的割開對方手背大動脈。
鍾自羽的手,頓時血流如注。
但他卻似無所覺,只不管不顧,毫不放鬆,一把,將柳蔚拉至懷中,再一轉,將柳蔚狠狠撞到牆壁上,一手卡住柳蔚的喉嚨,一手箍住柳蔚的雙手,嗤了一聲:“玩夠了?”
柳蔚憤恨,已經適應此刻光線的柳蔚,能清晰的看到對方那張狀似良善,卻人面獸心的臉。
柳蔚抿起了唇,將脖子往上挺了挺,道:“有本事現在就掐死我!”
“放心,我會。”男人的聲音懶洋洋的,透著一絲散漫,他放開柳蔚的脖子,手指,去刮她的臉頰,嘖了一聲:“非男非女,時男時女,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還有,要不要試試?”
“哦,如何試?”
“放開我,躺在地上,我將你扒皮拆骨,切成九九八十一塊,你放心,我手藝好,包準切得你塊塊一致,尺寸大小,薄細寬厚,一模一樣,毫無瑕疵,怎麼樣,試嗎!”
鍾自羽停頓半晌,突然,揚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