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究竟是何樣關係。”
“我的事,無須你過問。”
“愚弟不過關心一二,三哥何須緊張。”容溯說著,又四下看看,嘆息一聲:“不知去了哪兒,還未歸來,若是見著了,倒是可以見上一見。”
柳蔚沒說話,只放在袖子裡的手,稍稍緊了緊。
柳玥卻是明白容溯的意思,便非常配合的問:“那位柳先生,小女也是見過數次,當真是個唇紅齒白的妙人兒啊。”
柳玥說著,眼睛還看向柳蔚,今日自己是追著柳先生出門的,回來時,遇見的卻是柳蔚。
這樣的巧合,讓柳玥不得不有些上心,雖說經過她試探,這兩人,並未有什麼關係,但她言語,依舊帶著偏頗。
有了柳玥接這話,容溯瞬時便道:“何止唇紅齒白?那生得白白嫩嫩的,倒是三哥鍾愛的型。”
這話已經越說越不對了,柳玥這才聽出了話裡頭的“歧義”,斷袖之癖?柳玥臉頰紅了一下。
容稜和柳蔚始終面無表情,容稜那目光,更是像看跳樑小醜一樣看著容溯,至於柳蔚,柳蔚實在不知該如何表示,是該佯裝生氣,質問容稜明明與自己即將定親,為何還要與其他……男子來往?
還是裝作什麼都沒聽懂,假裝自己很純潔不懂那些事兒?
好像兩個方法都不行,第一個,自己與自己吃醋,太羞恥了,第二個,又顯得自己腦子不好使。
柳蔚就在這種糾結下,再次拉拉容稜的衣角,讓他救命。
柳蔚現在已經徹底後悔了,她實則不擅長演戲,尤其是在這種有些微妙的情況下。
而且,柳蔚因為是臨時弄的這張臉,她覺得,再過一會兒,可能臉上的疤痕就要脫膠了。
到時候,才真是熱鬧。
柳蔚只想離開,結束這場悲劇。
但容稜卻似乎是故意,偏偏什麼都不說,像是就是要讓柳蔚嚐嚐自作主張,胡作非為的教訓。
柳蔚都要哭了,而這關鍵時刻,門外晃晃蕩蕩還走來一人。
“喲,好熱鬧啊。”那輕笑散漫的聲音,令柳蔚頭皮一緊。
柳蔚抬眸一看,看到門外之人,果然,不是別人,正是雲織夢。
這一刻,柳蔚是真的有點崩潰了。
柳蔚可沒忘記,雲織夢是知道自己女子身份之人,雲織夢家那個坊主,好像當真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而現在,柳蔚女裝扮相,這雲織夢一旦認出自己,還不知會說出什麼話。
柳蔚頭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