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還從未收過徒弟,你若願意,我可收你入門,所謂一日為師,就終生為父了,你,明白嗎?”
容矜東的眼睛幾乎是一下子就亮了。
眼前這人有多大的本事,容矜東一清二楚,若能拜其為師,那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容矜東努力控制住雀躍的心情,問:“真,真的嗎?”
柳蔚還是那句:“只要你願意。”
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帶你走,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收你為徒,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帶你脫離苦海,一切的前提,就只是你一句,你願意。
容矜東願意,當然願意,他願意的不得了。
這一刻,容矜東不再想他的五皇叔,而是雙眸通紅,雙拳緊握的定定看著眼前之人,然後,狠狠的點頭。
嚴格來說,柳蔚的第一個徒弟,是她的兒子,但兒子不在徒弟編制範圍,所以,容矜東算是柳蔚門下第一人,若是之後她再收徒弟,容矜東便當仁不讓的就是大師兄。
抑制住狂跳的心臟,小矜東再看柳蔚時,那目光中,滿滿的都是依賴。
而解決了身份問題,柳蔚便有了底氣。
現在不一樣了,容矜東的五皇叔,只是叔叔,師父,在這個朝代,卻擔得一個父字。
待稱呼落定後,柳蔚便朝對面閣樓的後房簷方向看了一眼。
柳蔚想,容飛很快便會找上自己了。
接著,柳蔚不再管周遭情況,一手牽著徒弟,一手牽著兒子,帶著兩小孩進了小隔間。
柳蔚知道,容飛被搶了孩子後,會追上門,但柳蔚是沒想到,對方動作會這麼快。
兩盞茶後。
太子府門外,來了一輛宮裡急速出來的馬車。
正與容稜繼續商討大事的太子,聽到通報,皺了皺眉,隨即,不等他吩咐下人將新客帶往偏廳,就見外頭,風風火火的進來一人。
不是別人,正是他同父同母,不日前還因刺客事件,而傷了身子,再不能人道的親弟弟,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