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子弟包了起來,作為聚獵之用,柳陌以,怎會在此?”
“桀桀桀,桀桀桀!”珍珠因著遭到質疑,不高興了,它站在樹枝上又蹦又跳。
若不是珍珠知道柳蔚懷了蛋需得小心,它怕是已經像以前那樣,跑到她頭頂,啄她的頭髮了。
柳蔚見狀也只能安撫它:“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這裡離衙門那麼遠,就算柳陌以逃獄,也逃不到這兒來才是,有沒有可能,你的鼻子出了問……”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好好好,沒問題,沒問題,你彆著急,我們這就進去,這就進去。”
“桀!”珍珠哼了一聲。
柳蔚嘆氣:“好,現在就進去,不等容稜了,不過怕是也等不到他了,聽他之前說得那麼自信滿滿,什麼避開城門,定無人查到,沒想到一進城就被付家人發現了,要等他去完付家,拜完壽回來,黃花菜都涼了,我還不如先去瞧瞧柳陌以,這都十日了,那孩子本來就瘦……不過他真的在這兒嗎?珍珠,你再想想。”
“桀桀桀!”珍珠又暴躁了。
柳蔚不好再說什麼,也怕珍珠更生氣,會真的來啄她頭髮,只得邁步,朝場內走去。
柳蔚今日穿的是容稜的衣服,黑色的,顯瘦,鬆鬆垮垮,不露肚子,只是衣服實在有些大,走起路來也彆扭。
但是衣服質地好,看起來矜貴,方才進來時,雖無請柬,也無小廝相伴,卻沒人膽敢攔他。
再看看前頭男男女女,十幾人正在席上閒聊,柳蔚猶豫一下,沒有上前打聽,而是走到另一邊,打算先將這獵場外圍逛一圈兒,瞧瞧能不能碰到柳陌以。
而同一時刻,獵場內。
身後的馬蹄聲越發靠近,柳陌以聽得到許多人的說話聲,有笑的,有吼的,有誇的,他額上浸出了冷汗,一貫儒雅清貴的他,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會落得這般狼狽。
哪怕下獄,身處牢籠,即日問斬,在那混濁的地方,吃那餿水一般的糧食,他也沒這般慘過。
是的,慘,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