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抗爭到底,小黎甚至連續兩個晚上賴在孃親和容叔叔的房裡不走,非要擠在中間和孃親容叔叔一起睡。
這個舉動,成功惹怒了容稜。
原本為了顧及柳蔚懷孕初期危險,他已經在極力剋制,現今,每晚也就抱著她睡,動都不敢亂動,但小黎一來,直接堵在他和柳蔚中間,別說抱著柳蔚睡了,容稜連柳蔚的手都碰不到。
第一天晚上容稜忍了,畢竟是自己兒子。
但第二天晚上,容稜就不答應了。
等到小黎熟睡了,容稜便起身,拎著正沉浸在睡夢之中的兒子,用棉被包著,直接往門外去。
柳蔚聽到了動靜,微微起身,迷糊著問了句:“怎麼了?”
容稜卻道:“沒事。”
容稜也不多解釋,單手抓著兒子,直接走過一個院子,推開容矜東的房門。
正睡得香甜的小矜東被驚醒,一下子坐起來,容稜二話不說,將小黎擱在他**榻上,道:“照顧弟弟。”
容矜東木木的看著還在打鼻涕泡的小黎,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房門又被關上了。
容稜再回來房裡時,看到柳蔚還醒著。
“他尿**。”
毫無根據毫無道理的指控。
柳蔚清楚自己的兒子,小黎早慧,三歲時知道尿**丟臉後,就不會尿**了,怎麼會五歲了,還尿**?
但柳蔚沒問,實際上,這兩日她開始覺得腰板硬,也知道這是孕期症狀,如今沒了搗蛋鬼,再有容稜護著,她想她肯定會睡得舒服多了。
躺回**上,容稜自然將柳蔚攬進懷裡,寬厚的大掌不著痕跡的覆在她的小腹上,閉上眼睛:“睡吧。”
柳蔚縮在容稜懷裡,很快,睡了過去。
連續幾天,小黎晚上都跑到孃親容叔叔房間礙眼,但第二天起**,他永遠在小矜哥哥**上。
同時,新年休沐期一轉眼就過了,學堂開學了。
入學那天,是容稜送小黎小矜去的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