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蔚眯眼瞥他:“我是男人。”
容稜恍然:“哦,本王倒是給忘了。”
柳蔚:“……”
不想跟容稜吵,柳蔚繼續說。
“不過這被子看著有些年頭了,當初十六歲,那現在,怎麼也該十八十九了。再說這雲繡,我雖然對繡藝懂得不多,但你應該能找到這方面的行家,我聽說,不同地界的繡法,傳承會不同,哪怕同樣是雲繡,地域的不同,繡法也多少會有些差異,若我沒猜錯,這種雲繡,多半會帶著遼州的地域特色。”
結合之前的種種證據,柳蔚和容稜早就把兇手的來源地,包括孩子運往的地方,鎖定在遼州、豐州、重州、淳州四地。
而如今柳蔚直接點名遼州,容稜卻有些好奇了。
“為何?”
柳蔚嗤笑:“看這個。”
柳蔚從地上的牆角邊,撿起一小塊少了一半的信紙。
這張信紙被淹沒在土胚地的角落,不易被發現,但柳蔚卻看到了,這是張特別的白紙,一頭是被燒過的,略是手指大小。
因為不知道在這放了多久,所以紙面已經模糊了,暈畫出很多黃色的斑點。
柳蔚捻著那張脆弱的特質紙,遞到容稜面前:“我曾用過遼州當地人用慣的紙張,和這個一模一樣。”
容稜接過,動作不敢太大,唯恐將這細小的證據被自己的力道捻碎。
看三王爺一個大男人這麼小心的捏著一張紙屑,因為男人的手本身就比女人的大,因此這樣的動作,柳蔚做起來還沒什麼,但容稜做起來,卻顯得有些滑稽可愛了。
柳蔚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容稜知道柳蔚在笑什麼,卻只是看著她,不置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