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打算。
珍珠聽完嚇了一跳,叫聲都尖銳起來:“桀桀?”
小黎急忙安撫它:“放心吧,只要你配合我,爹爹不會知道的,我們都不會捱打。”
“桀桀桀……”
小黎含糊:“你雖然叫了我哥哥,但是我也沒說,你就可以完全置身事外了……”
“桀桀桀!”那尖嘴叨小黎的腦袋,很生氣,覺得自己被騙了。
小黎理虧,也只能抱住腦袋,蹲在地上求饒:“反正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嘛……你一定要幫我,珍珠,你不幫我,爹爹一定會很生氣很生氣的。”
“桀!”珍珠叫著,冷冷的別開臉去。
小黎鼓著嘴,忙討好的推推它:“幫幫我吧,好不好。”
珍珠不肯,小黎就一直哄它。
哥哥弟弟在城郊的荒地裡磨蹭了好半天,等到回過神來時,木板上的男子,嘴唇已經更白了,看著眼皮都好像要翻過去似的。
小黎說了好久才終於說通珍珠。
他高興的親了珍珠一下,就興致勃勃的重新抓起男子的手,重新拖。
可這一下,力道沒掌握住,只聽“咔嚓”一聲脆響。
小黎一愣:“什麼聲音?”
珍珠東張西望,漫不經心,表示它也不知道。
小黎便也不在意了,拖著男子的手,繼續往城裡走,就是這次拖的時候,好像感覺男子的手軟綿了一些,好拉了一些。
但是小黎也沒在意,只一邊走,一邊組織著一會兒要跟爹說的話。
沁山府的衙門裡。
柳蔚當場寫了屍檢報告,而後交給曹餘傑。
曹餘傑看著報告上的一一項項檢查結果,又看了看被司佐大人剖開的屍體肚子,裡頭血淋淋的一團,看得人直犯惡心。
但是從腹腔內臟裡,的確可以看出屍體的傷口程度,包括他插入器官內的斷骨,都瞧得一清二楚。
可瞧得太清楚也不好,曹餘傑只看了兩眼,便別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