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邊,立著身子看柳蔚懷裡的醜醜。
醜醜也看到了大狼,露出牙肉,身子往那邊湊。
柳蔚只好抱著醜醜靠近,白狼似乎很緊張,悄悄去聞襁褓。
醜醜又咯咯咯笑。
柳蔚覺得女兒很沒出息,咕咕和珍珠也沒少陪她,甚至小黎養的蜘蛛小花還陪她一起睡過覺,但她怎麼就能對大白狼這麼親近,這讓其他小夥伴多心寒啊。
但醜醜就是喜歡大白狼,大白狼也喜歡她,還把下巴擱在床沿上,一聲不響的陪著醜醜。
柳蔚索性不管了,抬頭問容稜:“你表情不太好,還未商量出後面路線該怎麼走?”
容稜簡短的將師父之事說了,末了又看向正敦實的陪著醜醜的白狼:“它也很奇怪。”
柳蔚也看向白狼:“這頭狼的確乖順得驚人,你說它通靈性,我是信的,那張地圖是人身上割下來的,帶著人味,它聞出來了?”
“或許不是。”容稜說出自己的猜想:“或許,它見過那張圖?”
柳蔚一愣:“這不太可能吧,那張圖一直長在鍾自羽背上。”
“那是拓印。”容稜道:“原圖呢?誰人所畫?”
柳蔚驚訝他的猜測:“你的意思是,懷疑師父口中所謂的舊友,與地圖的原畫作者有關?可那原畫作者不是在紀家嗎?是那次出海的倖存者。”
“倖存者,只有一人?”容稜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許不切實際,但這座島的位置讓他總忍不住這麼聯想,因此,他更想從師父那兒得到答案,可師父明顯不肯說。
“其實也不一定要讓師父開口。”柳蔚琢磨一下,摸著下巴盯著白狼看:“如果白狼能不攻擊珍珠,我可以託珍珠問問它,從它口裡或許也能問出答案。”
自從師父到處殺小動物的事兒在白狼這裡上了黑名單,當日同師父一道的小黎,珍珠,包括咕咕,都被白狼記上仇了,白狼現在看到他們就想咬他們。
小黎,珍珠,咕咕這兩天都不敢來粘著柳蔚和容稜,總感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