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對你的心意都不會變,小黎是你的孩子,小夜也是你的孩子,一個名分,其
實沒那麼……”
“嘩啦”一聲,容稜回過身來,鷹隼般的視線,紮在柳蔚臉上,銳利得像要將她扎出
一個窟窿。
自認為自己說的挺好的柳蔚,有點瑟縮了,抿緊唇瓣,小心翼翼的瞧他。
男人坐起來,高大的身形,這一刻極具壓迫性,他看著床榻內側的女人,冷肅的開
口:“孩子出生後,你要如何同他說?如何解釋你我的稱呼?小黎如何看待我?外
人如何看待你?這些你想過嗎?”
柳蔚被他嚴肅的樣子弄得氣弱,低埋著頭,絞著手指:“就和現在一樣,也……也沒
什麼不好……”
“不好。”容稜逼近她:“我想光明正大一些,讓我們的孩子有父有母,讓世人知
曉,你柳蔚,是我容稜的妻子,是與我一生一世,相伴到老的人。”
柳蔚啞然的瞧著他,對上男人的視線,對上他眼底灼熱的執意。
有的人對名分不計較,認為在一起,舒服最重要,有的人卻認為,名分的重量,不
止是稱呼上的改變,而是確確實實,真真切切的對內對外,所有層面上的心靈交合。
婚姻不是枷鎖,不是為二人的將來套上一個合法的外罩,而是寓意著兩人都準備好
了,準備好生死與共,準備好白頭到老,準備好兒孫滿堂,準備好經營一個獨立的家。
容稜不是對成親執念,他是對柳蔚執念,他不是想用婚姻去束縛她,讓她無處可
逃,他只是想,更明確的對待他們的未來,他們的孩子,他們的一生一世。
如他所言,光明正大。
大概因為她的不理解,容稜的表情很差,柳蔚也不敢惹他,只能老實的點頭,乖乖
的說:“有道理,有道理,那我去準備明日的合巹酒,我不能喝真酒。”
說完,趕緊下了床,抓著外衣就出屋,關門時還不敢使勁,小心翼翼的闔上,躡手
躡腳的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