稜的手,咬牙切齒:“你讓我明日穿這個?坐這玩意兒?你彷彿在刻意逗我笑?”
容稜面容輕和,覆掌拍拍她的手背,柔聲道:“喜娘明日會到,梳妝打扮,自有人相佐。”
柳蔚都要瘋了。
她深吸一口,見男人竟不是開玩笑的,忙軟了音調,合言哀求:“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背後說你壞話,也不該給兒子灌輸你大奸大惡的思想,饒了我吧,就這一次,饒了我吧。”
可容稜顯然是打定主意,沒有一絲情面可講。
……
付子辰傍晚回來時,心裡還想著付家那點破事兒,卻一入大堂,就瞧見裡面掛紅掛綠,竟滿堂都綴著大喜球。
他愣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走錯門後,就去問正在掛喜綢的下僕:“這是在做什麼?”
下僕回頭道:“是二樓的王爺,他說明個兒有喜事,要迎親,吩咐要將大堂裝扮一新。”
付子辰噎了一下,容稜竟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廳堂擺喜?這是要告訴所有人,柳蔚女扮男裝嗎?
他皺了皺眉,趕緊邁步上了二樓,扯到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推開房門,正要問罪,卻見房中只有柳蔚一人。
容稜並不在。
“三王爺呢?”付子辰沒好氣的問道。
柳蔚幽怨的轉過頭,那雙期期艾艾的眸子,看著來人,說:“他去買鞭炮和棗子花生了,說吉時放炮是規矩禮節,棗子花生寓意早生貴子……”
付子辰掩飾住滿腔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她這會兒怪可憐的,上前,摸摸狗頭:“現在逃婚還來得及,要我給你安排快馬嗎?”
“你或許可以先去死一死。”柳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