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走了,有些捨不得嫂嫂。”
柳蔚笑了聲:“你家師父,現在安州?”
芳鵲一愣,隨即想到昨日的信中,或許師父提了,便點頭:“是在安州,嫂嫂要去嗎?師父想必也對嫂嫂好奇極了,要知道,就師兄這脾性,我們都以為他娶不上媳婦,一輩子要孤獨終老呢。”
柳蔚將碗裡的清粥暈開,輕聲道:“暫時不去,過些日子應當要去。”
紀槿卻在此時開口:“表姐得先去嶺州,先去看錶姑奶奶。”
芳鵲當即不樂意了:“我同嫂嫂說話,你誰啊,插什麼嘴?”
紀槿平日溫軟,但該堅持的地方,也很堅持:“你這人奇奇怪怪的,不知要將我表姐拐到哪裡去,居心何在?”
“嘿,你這人……”芳鵲動氣的發火了。
紀槿卻不依不饒,一雙金橙橙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柳蔚。
柳蔚乾笑一聲,道:“安州與嶺州同路,過了兩江,途徑安州,便是嶺州,很是順路。”
有了她這句話,兩個姑娘才消停下來。
付子辰不明所以,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還是決定轉移話題,看著柳蔚說:“昨日那弩弓,再給我瞧瞧。”
柳蔚轉頭看向容稜,容稜眯著眼盯著付子辰。
付子辰咳了聲:“什麼都不射,只是看看!”
容稜這才不情不願的將那弩弓拿出來,放在桌上。
付子辰伸手去拿,可手還未碰到,就被兩隻白嫩的柔荑擋住。
紀槿:“這不是我家的千方駑嗎?”
芳鵲:“這不是師父前年做的萬里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