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地點,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覺得兇手藏在房樑上,你的根據就是房樑上一塵不染,所以就給予如此肯定的判定?”柳蔚看向小黎。
小黎將小臉稍稍露出來一點,望著孃親,艱難的點頭。
“草率。”柳蔚冷酷的兩字評論。
小黎頓時哭的更加厲害,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小臉上頓時一片溼潤。
容稜擰著眉又看了柳蔚一眼,不贊成她這樣嚴酷的教育方式。
柳蔚繼續說:“那個兇手既然能整整三年沒被人發現,他在明知道房梁已經遭到暴露的情況下,如何還會再次使用?更何況是將上面清掃的一塵不染,如此自爆其短的處事方式,你當真以為,兇手是個沒腦子的?”
小黎哽咽著問:“那……那兇手,藏在哪裡?”
“藏在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三點,兇手逃到哪兒去了。”
小黎吸著鼻子看著孃親。
柳蔚卻低頭,看向面前的六人,眼睛輕輕眯起,笑了一下:“方才於文太師斥責六人連兇手藏在房樑上都不曉時,這六人便開始磕頭,還磕破了額頭,可在下不才,怎的嗅到了豬血?”
柳蔚此言一出,另外三人齊齊看向那一地的奴僕。
柳蔚蹲下身,伸手捉住其中一人的下巴,迫使其抬起頭來。
那是個瑟瑟發抖的小廝,容貌平凡,滿臉驚恐,額上還有一大片血跡。
柳蔚伸出手指,在小廝額間拂了一下,帶過一手指的血,再放在鼻尖嗅了嗅,閉著眼睛說:“人血,是這種味道。”
柳蔚說著,轉首又瞪向柳小黎。
“是太久沒碰屍體了,你連人血豬血都嗅不出來了?”
小黎聞言趕緊動了動鼻尖,小黎的五感很敏銳,在這樣近的距離,要嗅到血味很容易,畢竟他從小接觸血,但六灘血混雜著,他當真沒嗅出裡面竟然藏著豬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