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鳥兒放回去,問:“何事?”
“我見著紀冰了,紀冰你知道吧,嶽重茗的兒子,還有紀奉,你記得嗎?”
柳蔚說的這兩個名字,容稜當然有記憶,與紀家有關的,與柳蔚有關的,他什麼都知道。
冷厲的眸子眯了起來,他挑了下眉,聲音清冷:“所以?”
柳蔚看出容稜的排斥,拍拍男子的手背,安撫一下,才把今日的事,一一道來。
在容稜面前,柳蔚不會隱瞞什麼,加上又擔心紀冰,所以說的時候,她有點亂,沒怎麼注意,就把芳鵲玉染,包括亞石都說了。
而同一時刻,正在挖坑埋屍的亞石,幫著亞石挖坑埋屍的玉染,還有站在旁邊一點忙不幫不搗亂就不錯了的芳鵲,同時揉了揉鼻尖,覺得天氣,好像突然冷了一點。
……
柳蔚說完後,還沒覺察什麼,只一心一意的看著容稜:“司馬西那邊,還需你去幫忙,他到底官職小,職權有限,難保中途會有什麼阻隔。”
容稜沒做聲,盯著柳蔚的目光很平靜。
柳蔚察覺不對,問:“怎了?”
容稜緩緩張口:“你對了千喜坊花魁的聯?”
柳蔚點頭,這件事她剛才已經說了。
“得她垂青?”
柳蔚繼續點頭,這個她也說了。
“共處一室?”
柳蔚還想點頭,但覺得容稜語氣怪異,就沒敢真點。
“她親你了?”
柳蔚終於意識到問題了,忙咳了一聲,嚴肅的說:“正事要緊,這些晚些再說。”
容稜不打算跟她晚些說,“呵”了一聲,轉身就走。
柳蔚愣了,沒想到他這會兒鬧脾氣,趕緊追過去,拉著人的衣袖,脫口而出:“不怪我,是芳鵲讓我去的。”
剛剛只覺得後脖子冷的芳鵲,突然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尖,覺得這個天氣突然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