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又要跟蹤付子言,已經幾日沒睡了,正煩得要命,就長話短說:“聽說付子言今日去了流連巷?”
仇義看他一眼,“嗯”了聲。
“去做什麼?”
“見他的老情人。”仇義說著,就換了個坐姿,將身子放鬆:“千喜坊的頭牌,瞞得倒是緊,不見這一面,怕是還不知道有這麼號人。”
星義道:“那今日便查千喜坊。”
“還用你說。”仇人道:“吩咐下去了,子時行動。”
星義點頭,看仇義半眯著眼睛,隨時都要睡過去似的,就勸道:“不管能否找到,明晨回來睡一覺。”
仇義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揮揮手,示意知道了。
星義又把他叫住,問:“這次從遼州過來,路上當真沒發生什麼?我總覺得你,有些不對勁。”
仇義站住腳,回頭看他:“哪裡不對?”
“不知道,就是感覺不對。”星義抬步,慢慢走到這人眼前,盯著對方的眉眼瞧了又瞧,突然問:“還記得你我第一次相見的情景嗎?”
仇義沉默的看著他,一時沒有說話。
星義挑眉:“不記得了?還以為你會印象深刻,畢竟當時……”
“你尿床了。”
仇義:“……”
仇義:“別試探我,我還沒試探你呢,在京都呆了一陣,你也變了不少,那金姑娘是什麼人?”
星義皺了皺眉。
仇義道:“別忘了,幹我們這行的,有今天沒明天,家室,都是拖累。”
“別說笑了。”星義笑了起來:“我如何也不會找個嫁過人的。”
“記得你今日說的。”仇義回了一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