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知道,這人是認真了,不打算讓她走了。
其實柳蔚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雖然不想承認,但今日,她也就手賤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白日時把他給摸硬了。
柳蔚承認那會兒她沒想過後果,全憑衝動,一時圖爽快的報復。
但柳蔚真沒想到,報應會這麼快來,才過了幾個時辰罷了,容稜的反擊就來了。
柳蔚急中生智,想了好一會兒,還是覺得,不能硬碰硬。
舔了舔唇,柳蔚掙扎一下,埋著頭說:“我錯了。”
柳蔚很難道歉,但有時候,道歉並不意味著自己真的做錯了,這是一種自保的措施。
她現在,就在自保。
容稜冷哼一聲,將她又壓緊了一些,嘴唇貼在她柔軟的唇瓣旁,呼吸打在她的面板上,輕聲問:“錯了什麼?”
柳蔚板著臉看容稜,硬是憋出一句:“不該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