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般持久?”
容稜像是沒想到柳蔚會說這句話,竟是噎了一下,才抬頭看向柳蔚,眼中有些錯愕。
待對上容稜的眼睛,柳蔚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頓時啞然,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這幾日,小黎和珍珠脫離危險之前,我得守著他們,所以這兩日,衙門我便不去了,緝拿鍾自羽之事,你盯緊一些,還有小妞,方才我看了一下,情況還好,只是暫時昏迷,還未有生命危險,向來是沉浸某個夢境之中,被深度催眠,今夜我得守著小黎,抽不得空替小妞喚醒,明日早晨,我自會救小妞,對了,還有柳玥,我今日瞧見柳玥……”
柳蔚的話還未說完,容稜突然抬手,溼漉漉的手掌按住柳蔚的手腕,打斷她的話。
柳蔚低頭看向他。
男人抿著唇瓣,淡淡的道:“不是每個男人,都這般持久。”
言下之意,是對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也是,方才柳蔚那句話,說的他愣了一下,未第一時間出言炫耀自己的與眾不同,是他失誤,所以,哪怕話題轉開了,他也要強調一句。
柳蔚臉一下燙了,咬著牙齒:“我不是很好奇。”
容稜“嗯”了一聲,漫不經心的道:“不必好奇,以後你總會了解。”
柳蔚很窘迫:“有這麼多正事要談,我們為什麼要討論這個?”
“你先開的頭。”
“我已轉了話題。”
“轉的不成功。”
“你……”柳蔚生氣,手指正好覆在男人肩頭,順勢便衝著這人肩膀的傷口,狠狠一按。
容稜淬不及防,悶哼一聲,顯然吃痛。
看容稜痛的皺眉,柳蔚又忙鬆開手,到底心疼,復又沾著水,為那地方輕輕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