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栽贓!”
奶孃的語氣很急促,說話更拔高了音。
這副摸樣,卻分明更像此地無銀。
黃茹怔忪著:“奶孃……”
奶孃卻深吸一口氣,按住黃茹的肩膀,道:“夫人,您身子不好,大夫囑咐了,不能下床,您該回房歇息了。”
黃茹並沒有病,說病了不過是怕衙門來的人是抓黃臨的,這才稱病,能拖一時是一時。
如今奶孃卻拿這個藉口將她帶走。
黃茹不知奶孃究竟知道什麼,這兩位大人又想問什麼,但自己到底是奶孃一手帶大的,黃茹本能的相信奶孃。
便在猶豫一下後,起身,對柳蔚與容稜道:“兩位大人,實在抱歉,民婦這身子,都是熬著,兩位還是請吧。”
事關母親生死,如今眼看已經有了眉目,柳蔚怎麼可能走。
柳蔚咬著牙,霍然起身:“黃夫人的身子,虧損是虧損了些,但也並不到臥榻不起的地步,就黃夫人這會兒的身板,便是去外頭遊個院子,聽個小曲也是有精神的,何必忙著走。”
黃茹愣了一下,看著柳蔚:“大人還懂醫?”
柳蔚垂眸:“不算精通,但至少不至於讓人哄騙。”
黃茹聞言有些尷尬,說起來,是不願意得罪這兩位大人的。
這二人,都是京中來的官員,而沁山府的父母官曹大人,在兩人面前也就是個跑腿的,連做主都做不上。
這樣兩個大人物,還直接過問了黃臨生死問題,黃茹恨不得差人開了庫房的門,帶兩人進去轉一圈,要什麼給什麼,只要能將黃臨的命留下來。
可這會兒,奶孃一句話,自己卻好像要得罪這二位了。
黃茹忍不住止在原地,面上有些徘徊。
奶孃卻握住了自家夫人的手,強硬的喚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