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只是,我不太懂……先生要將那湖心亭推開,所為何事?那黃覺新早於十多年前便死了,埋在那石堆裡頭,骨頭怕是都化了,再挖出來,有什麼用?”
黑袍男子沉聲道:“需要向你解釋?”
黃茹眼皮一跳,忙道:“呃,不用!我明日便命工匠修葺荷花湖,將那湖心亭推了。只是,我若是按先生所言辦了,那屆時工匠豈非就會,發現那屍體……若是有人報官的話,只怕此事將鬧得……”
“幾個工匠的嘴,堂堂黃夫人,還捏不住?”黑袍男子聲調裡,隱隱已有了不悅。
黃茹唯恐再激怒高人,往後拿不到藥,只得順從的應下,不敢再問。
等到黑袍男子離開,黃茹招了下人進來,將招募工匠之事吩咐下去,便遣人將奶孃找來。
奶孃過來時,黃茹正在看書。
奶孃請了個安,黃茹將奶孃叫到面前,放下書,與奶孃低語幾句。
奶孃聽完,愣了一下,才問:“夫人是說,小公子他……”
“總之,你派人看牢了他,私塾那邊,明日過去請休,就與先生說,咱們家出了事,要他這個長子親自來辦,這半個月,都不去私塾了。”
奶孃抿抿唇,道:“若是如此,只怕小公子要不高興了。”
黃茹皺眉:“他高興與否,重要?”
奶孃聞言便不敢再說,心裡卻暗暗氣惱,那四姑娘怎的做事這般不妥當,不是說好不會讓人將話傳到夫人耳朵裡?怎的夫人這麼快便知道了?
這麼想著,奶孃面上也露了些煩躁。
可是,奶孃臉上些微的慍怒擱在黃茹眼裡,卻以為奶孃是在心疼自己。
黃茹不覺一笑,拉住奶孃的手:“奶孃,茹兒便知,這世上,只有奶孃是真的心疼茹兒。”
奶孃尷尬的扯扯嘴角,像小時候一樣,將黃茹摟在懷裡,安撫的拍拍黃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