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戶姓什麼？”

“李！”李寬立馬道：“跟我一個姓，跟我一個姓，是李，肯定是李！”

柳蔚又看向蔣氏，走過去，揪起蔣氏的衣領：“時隔多年，你不可能知道是誰殺了你姐姐，那個農戶是近幾年才死的，你找過他對不對？是你殺了他？”

蔣氏被拉扯得有些難受，但她硬是別過臉，什麼都沒說，跟之前一樣，沒人有證據降罪她，她根本不需要說任何話。

柳蔚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平緩了一下呼吸，喘了口氣，同時放開蔣氏的衣領，貼著她耳廓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不需要定你的罪，只要李寬一口咬定是你與他合謀殺人，我哪怕沒證據，光是他的口供，也夠我將你關進牢裡，審個一年半載。”

蔣氏愣了一下，而後瞪大眼睛。

柳蔚冷臉：“這是律法有趣的地方，你能鑽律法的漏洞，為自己開脫，我也能以同樣的方式，給你冠別的罪名，你要不合作，等著跟李寬一起進大牢，當然，若是李寬秋後問斬前我還拿不出證據證明你的罪，你倒可以被釋放，不過我想想，讓你和李寬同一牢室，他會怎麼對付你？”

蔣氏咬牙切齒：“你威脅我？”

柳蔚嘖了一聲：“別說那麼嚴重，我想知道，那農戶是怎麼死的，你說，是不是你殺的？”

蔣氏生氣的道：“我說不是你相信嗎！”

柳蔚看著她的眼睛，頓了頓，點頭：“相信。”

蔣氏一滯。

柳蔚直起身來：“從方才到現在，你說了無數謊，只有這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