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美妙的事,為什麼不笑?”
柳蔚抿著唇:“你笑的很變態,我想打你。”鍾自羽笑容立刻凝固,半晌,他恢復正常,面無表情的繼續說:“紅粉只是個藉口,我想,她對紅粉應該是產生了同理心,她認為自己和紅粉一樣,紅粉也是從高高在的蘇家大小姐,成了青樓豔妓,最後紅顏薄命,香消玉殞,她也一樣,從蘇家二小姐變成孫家苟延殘喘,名不副實的二少夫人,這種同理心,讓她下意識的將自己與紅粉放在了同一立場。所以,她不是替紅粉報仇,她是替自己報仇,至少心
理,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這個解釋也是說得通的。
柳蔚斂了斂眉,再看鐘自羽時,臉露出笑容,果然,心理專家再經驗豐富,和真正的罪犯起來,還是有許多力所不及的地方。
鍾自羽把蔣氏的心態分析得很好,柳蔚能感受得到,如果是她自己,是分析不到這麼精準且合乎邏輯的。
柳蔚看著鍾自羽,一臉滿意:“說的不錯!”
鍾自羽並不喜歡她的眼神,冷漠道:“不用誇我。”
柳蔚想了想,從袖袋裡掏出一塊糖,遞給他:“給你吃。”
鍾自羽皺起眉頭:“我不吃糖。”
柳蔚直接把糖紙剝了,遞到他嘴邊。
鍾自羽僵了僵,最後還是半信半疑的吃了,吃的時候很謹慎,怕糖裡有毒。
而柳蔚看他吃了,更高興了,然後她抬手,拍拍他的頭,道:“乖,乖哦。”鍾自羽“呸”的一下把糖吐了,滿臉鐵青:“我不是你養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