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席思緒被打斷,回頭看著病人問道:“什麼?”
容稜眯起眸子,薄唇抿成一條線。
雲席卻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走過來,將他下打量一番,道:“若不然,我替你開刀?我已懂了其原理,將胸腔破開,為裡頭的臟器縫合,聽起來並不難。”
容稜:“……”
雲席躍躍欲試,對那所謂的手術痴迷不已:“我這去鐵匠鋪打刀,柳姑娘說過尺寸,我記得。”
“容夫人。”容稜沉著臉色強調,讓外人注意稱呼。
雲席不在意:“柳姑娘喚著較為順耳,我先去打刀,有事你叫雲想。”
雲席說著,便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雲想熬了早的藥送進來,容稜喝完藥後,嚴肅的對她道:“勞煩走後,將房門鎖死。”
雲想一臉茫然:“什麼?”
容稜道:“令兄去了打鐵鋪。”
雲想先還不知道這有什麼關聯,但腦子一轉,突然想通了,然後一臉鄭重的道:“他要給你開刀?呵呵,我去找掌櫃要兩把鎖!”
……
另一邊,伴隨著孫桐的遇害,宋縣令這幾日頭髮是一把一把的掉。
眼看著兩日了,一點破案方向都沒有,宋縣令躲避孫員外與孫夫人的同時,也不得不將全部希望寄託到只有六歲的小靈童身。
可今日,小靈童帶了一個人來,白衣翩翩,是個公子,長得眉清目秀,五官清雅俊逸,是那種在西進縣這種小縣城裡不易出現的面孔。
“你的幫手?”宋縣令半信半疑的盯著那白衣公子打轉兒,實在沒法想象,這樣出塵瀟灑的人物,竟然也是個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