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然,握著小拳頭躍躍欲試:“那明日我去衙門跟宋縣令說提價!”
柳蔚老懷安慰的摸摸兒子的頭,欣慰極了:“明日娘同你一道去,人多好辦事。”
兩母子商量好漲工資的事後,柳蔚終於問了點跟案情有關的事。
與在街邊瞎打聽不同,小黎是從頭到尾參與案件的。
他這裡的訊息衙門書庫裡的還多,而同時,最讓他束手無策的,還是孫桐的案子。
“我查過了,趙五的小院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具體屍塊被投至而來的時間,應該是深夜丑時到卯時之間,不過周邊留下的環境證據太少,我今日又去了孫家染布坊一趟,也沒辦法鎖定具體時間。”
柳蔚琢磨一下,輕輕點頭:“你怎麼查的?”
小黎道:“圍牆,草叢,包括樹幹,我都查過,但沒有近期被踩踏的痕跡,也沒有油漬或血漬,我找不到兇手停留過的線索,包括連拖拽屍塊的線索也沒有。”
因為這個,這兩日小黎頭髮都快愁白了。
柳蔚卻在此時道:“周邊沒有,那正門呢?”
小黎一愣:“啊?”
柳蔚道:“有否可能,兇手是開了門,大搖大擺提著屍塊,從正門進來,丟了屍塊,再從正門離開的?”
小黎懵住,眨眨眼睛趕緊回憶。
柳蔚目不轉睛的盯著兒子,等他想起來給自己答案。
而坐在旁邊的容稜,與因為同孃親談正事,被哥哥丟到爹爹身邊的小夜,則面無表情,互相對視。
過了會兒,容稜撐著身子,把女兒摟到懷前,一副過來人姿態的語氣安慰她:“沒事,慢慢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