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懂點皮毛,因為當時習醫是為了給柳蔚安胎,所以看的書多半也是婦幼系列,可是要救人,還是一個身受重傷的人,他肯定是不行的。
事實,今天之前他在想辦法進入李宅,恰好李宅請大夫,他冒名頂替了,他以為是治治感冒咳嗽什麼的……
“能吧。”他自己也拿不準,含糊的應道。
嶽單笙似突然想到什麼,問:“你在這兒,那柳蔚也在?我去找她?”
“她不在。”容稜立刻說,然後想了想,從懷裡掏出個瓶子,遞給他:“先喂兩粒。”
嶽單笙半信半疑:“這是什麼?”
“救命的東西。”
嶽單笙還是不太放心,但也不能讓鍾自羽這麼幹躺著,於是顧念著容稜好歹也屬於名醫家屬的身份,便抖出兩粒,餵給了鍾自羽。
餵了之後,半點反應沒有。
容稜想了想,開啟醫箱,翻了一會兒,又翻出一個瓶子,開啟塞子嗅了嗅,味道很香,又遞給嶽單笙:“喝半瓶。”
“這又是什麼?”嶽單笙問。
容稜還是那句:“救命的東西。”
嶽單笙一咬牙,又給鍾自羽餵了,期間鍾自羽咽不下去,他還得仰著頭他的頭,幫他順脖子。
喝完還是半點反應沒有。
所謂知徒莫若師,老人這會兒稍微湊了過去,悄悄問他大徒弟:“這藥箱不是你的吧,你知道里面裝的什麼嗎?”
容稜也小聲的回:“是參凝漿,我前陣子日日吃,是固本培元的東西。”
老人愣了下:“你為何日日吃?”
容稜臉色難看的道:“海難受傷。”老人臉色變了變,忙抓著徒弟的手探脈,確定沒什麼大礙後,才鬆了口氣:“看來柳蔚的確與你一起,我看你這脈搏,不止沒有半點病後虛弱的頹氣,反倒虎猛生勁、生機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