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著琴棋書畫的小木琴、迷棋盤、詩三百和毛筆；有多數孩子青睞的香包和胭脂；還有寓意善於持家理財的小算盤以及諸位來觀禮的叔叔們帶來的禮物。

程無憂抱著襲粉紅裙裝的小果果走進大廳，小傢伙甜甜地圈叔叔叫下來，眾人都樂得合不攏嘴。

“快，把她放桌上，看看我們的小果果到底更喜歡誰送的禮物！”十三有些迫不及待地，他們剛剛有打賭，輸的要給贏的人當跑腿的小廝。

程無憂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準又鬧上，無奈地笑笑，將女兒放在方桌上。

只見小傢伙不緊不慢地在上面爬圈，每樣東西都擺弄下，最後左手攥著皇瑪法賞下的紅珊瑚珠，右手抱著九叔給的小走馬燈，屁股坐在桌子中間，腳踩著玉質小算盤，腳壓著串珍珠項鍊。咿咿呀呀地開始叫喚。

“額娘——給，拿。”小果果伸展著小手，似乎想要把手裡的東西交給程無憂。

“寶貝，想讓額娘幫你拿？”程同學感覺自己有點兒要抽，寶貝閨女真是太與眾不同，一歲的娃娃會有這麼多心眼兒嗎？小傢伙不是穿來的吧！

小傢伙眼睛又在桌子上掃圈，用力頭。那眼神好似再：我們把這些都挪走吧！

“啊，你們看明白嗎，想都拿走！”小十食指顫巍巍地指著果果，驚詫地張大嘴巴，模樣不出的滑稽。

“嘿嘿，今兒真是開眼，頭一回遭遇著果果這麼有趣的！”十三摸著下巴，湊到方桌前，仔細盯著他的小侄，“們誰也沒猜對，小傢伙算不算大小通吃！”

“行，我們以後都給果果格格做小廝吧！”十四狀似無奈地嘆氣，拍拍十三的肩膀，然後呵呵直笑。

“貪心的小鬼頭！”小九搖頭輕笑，瞟瞟程無憂似乎在“不愧是你養的女兒！”

“真聰明，手腳並用，自己拿不了，就找額娘幫忙！”小八總算給個比較中肯的評價。

“恩，股子貪心勁像額娘，精靈勁倒是像爺！”胤禛總結性發言，引得眾人嗤笑。

“嗬，您真會，敢情好的都像您，壞的都像我。花餑餑也不能都賴禿丫頭包的不是！”程同學不願意，哪有麼會搶功勞的！

“就你話多！”

“哈哈哈——”回變成爆笑。

程無憂抱起女兒，小果果還在對桌子東西依依不捨，在懷裡拼命往外拱，抱住走馬燈什麼也不肯鬆手。

“寶貝乖，那些都是尼的，額娘讓小紅姑姑幫你收起來。”

安撫解釋半天，小丫頭平靜下來，又開始纏磨著九叔給放映走馬燈。

胤禟被小不纏上陪著玩，程無憂正好得空和他探討下生意經。

“金陵萬家是被你收去吧！”如果那頭肥豬的他家掌握著南京城半的產業是真的，那小九次收穫頗豐呢！

“恩。”胤禟淡淡地應聲，並沒有抬頭。

“哼，這麼算來，那的事兒到真是給你個好由頭。是不是該給我分成？”小子明顯是仗勢欺人假公濟私中飽私囊啊，種事……當真應該見面分半吶！

“呵，難怪皇阿瑪是打劫的，還真敢開口，幫你收拾那頭肥豬，還沒謝我呢，倒反過來管要銀子！”抬起頭臉戲虐地將萬歲爺的“御口親封”又遍。

程同學黑線，她的名聲啊算是徹底掉錢眼兒裡了。算了，反正她現在臉皮也厚，這種小嘲諷完全打不倒。想起小九的“收拾”好像讓人家萬某人不能人道，稍微給予同情。“恩，打得慘了點兒，估計他腸子都悔青了！對了，老爺子知道你做生意的事嗎？”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都是早晚的事。從決定做的那天起，就做好捱罵的準備。”得端的是風清雲淡，彷彿會捱罵的是別人一樣。還細心地抓住小果果的手，防止伸到燈裡被燙傷。

程同學覺得這小子八成是進入青春叛逆期，家長越反感什麼他越想幹什麼，也算是種變相吸引注意力的方式？“恩，那繼續做好心理建設吧，去江南走一圈，感覺老爺子對商人的印象更差！”看在從小起長大的份上，還是好心地提醒他下。

“你呢，也討厭嗎？”小九頓住，仿似比剛剛認真些。

程無憂很奇怪他為什麼有此問，不過作為個成長在21世紀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重農抑商”的想法。只是跟著康熙走圈，多少也理解些他的觀念，畢竟時代不同，生產力有限，有幾億人口需要養活的國家，“抑商”也有迫不得已。“還好啦，經商很有錢途，我看好呦！嘿嘿，要不我也入股吧，跟著分點兒銀子！”考慮那麼深沉的問題絕不是程同學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