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慄了下,蠕動雙唇,正欲開口,男人的吻便落了下來,滾燙的舌尖帶著柔情萬丈,輕輕地撬開她的齒貝,汲|取著她的芳香與美|津……
直到吻得她軟綿綿地倒在他的懷裡,他輕撫著她髮絲,輕輕笑道:“傻丫頭,不過多喝了些酒,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
摟著他的手臂緊了些,就像沉溺深海的人無助地抱住浮木,江葶軒就是她的救贖……
將外套脫下來裹住她,江葶軒輕道,“外面風大,我們進去吧。”
何暖夕點點頭,不過卻像個孩子一樣,手再也不肯放開男人的大手。
江葶軒低眸一看,笑了笑,俯下臉,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額頭,“真是個孩子!”
何暖夕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卻賴著他這份寵愛,語氣有些撒嬌,“我醉了嘛,你不怕我迷路走失啊?”
江葶軒揚起眉,笑道:“我怕,所以下次打算給你做個銀牌子,上面寫著‘此女心智常迷糊,易走失,尋到者重重有賞,若敢私藏者,片甲不留!’”
何暖夕撲哧笑出聲來,片刻後,聽出話中深意,咬咬唇,看著他,一句一字道:“葶軒,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何暖夕願以命相償你這份深情!”
江葶軒臉色突變,緊張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言語透著不悅,“你敢!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給你從閻羅王那裡揪出來!”
聽著他堅定的言辭,看著他緊張認真的眼睛,何暖夕胸口湧動著一股無法言喻澎湃的情感,她拿開他的手,攤開自己的手掌,與他十指相纏緊扣,這是一生一世的相纏……
暖夕,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心甘情願,總是能夠變得簡單,不是嗎?
感覺到男人手勁一緊,何暖夕抬起眼,江葶軒眉宇緊蹙,眸光微眯,盯著某一處。
她不由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宴會廳後方游泳池邊上,正糾纏著一對男女,雖然燈光昏暗,但依稀可辨,那不是方媛是誰?
她似乎有些喝醉了,身體搖搖晃晃,而男子摟著她的腰,將大手從她衣領探了進去……
何暖夕暗暗地吸了口氣,驚震地捂住嘴,看了一下江葶軒,他的臉色極為難看。
“暖夕,你先進去坐會兒,我不能看著這丫頭胡鬧!”他沉聲語道,然後末及她開口,便轉身離開。
何暖夕張張嘴,看著他步子匆匆很快消失在大廳口,於是馬上轉過身,看到方媛在掙扎,嘴裡不知嘟嚷著什麼,男人卻不管不顧,她的一顆心提到嗓口上!
很快,一道白色身影衝了過去,將女人拽了過來,男子顯然怔了片刻,不知被對方說了什麼,最終悻悻離開。
她看到女人一下子撲進江葶軒懷裡,摟得緊緊的,男人也抱著她,低聲在她耳邊說些什麼,女人身子顫顫發抖,像在哭泣。
何暖夕慢慢地轉過身,手捂了捂胸口,為什麼這裡有些堵,彷彿呼吸不暢……
她沒有走進大廳,靜靜地坐在露臺外,等著他回來。
夜越來越冷,她下意識地裹緊男人的外套,上面殘留著他的氣息,還有溫度,她想著他剛才所有柔情蜜意的語話,嘴角不由微微揚起笑意。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直到一名男子發現她,輕問:“何小姐,江總裁呢?”
她像僵化許久的石像般,動了動,血液裡有些寒意,她慢慢地轉過臉,有些迷茫,“他……沒回來嗎?”
男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地說了句:“不好意思,打擾了。”
男子離開,何暖夕才站起身,或許是坐得太久了,雙腳有些麻木,她忙扶住攔杆,游泳池哪有人影,她看到他抱著女人走進去了,她以為他不到幾分鐘就會回來的……
她走進大廳,人已散了差不多,她看到江葶軒的助手向她走了過來,“何小姐,總裁剛剛打電話過來,讓我先送你回去。”
何暖夕下意識地點點頭,又輕輕問道:“他去哪裡了?”
助手搖搖頭,“總裁沒說。”
何暖夕咬咬唇,想到洗手間洗把臉,才走到洗手檯,那裡低低的議論聲傳來耳邊——
“看到了沒有,剛才抱著方部長女兒的好像是江總裁。”
“看到了,他不是有末婚妻嗎?這方府的千金聽說剛離的婚呢,聽說以前兩個人就一對的,怕是舊情復燃吧。”
“唉,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露臺那個女的瞧見沒有,怪可憐的,還傻傻地坐在那裡,末婚夫早和舊情人開房偷情去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