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助手自己過來就行。”
掛掉電話就趕緊聯絡攝製組和路敏米,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可是這東風來得的也突然了吧?怎麼想都覺得不真實。
路敏米化好妝準備拍攝,我趁機和艾米套近乎。
“艾米小姐,您在日本的工作這麼快就結束了?”
“沒有,我就是回來幫朋友的忙。”她一點架子都沒有,怎麼會和路敏米那種人是朋友呢?
“您和路小姐的關係還真不錯。”
她笑笑:“她不是我朋友,說實話,我也受不了她,可誰會和錢過不去。我聽說她是過去沒出名的時候被場工看不起,結果三十年媳婦熬成婆,全反彈回來了,我懷疑她就是心理有問題。”
“那您還幫她?”我越發驚訝了。
“也不知道你們公司誰和蘇家小姐有交情,我是看在和她相交多年的份上才回來的。”我暗暗在心裡打了個小九九,說來說去又是託了蘇家的福,回頭得好好謝謝姐姐。
今天的工作難得的順利,晚上蘇瑾冉約我吃飯,蘇瑾南早早的就來接我,還是去蘇瑾冉的家,當然,吳淵也在。
“姐姐,謝謝你。”我說的特別誠懇,蘇瑾冉說:“要謝就謝吳淵,是他找我幫忙的。”
我看著對面的吳淵,他一邊往蘇瑾冉的碟子裡夾菜,一邊跟她說:“也沒什麼,就是昨天和幾個朋友吃飯,上洗手間的時候聽見路敏米發飆的事,後來好奇一打聽才知道跟嘉魚有關係,我想著你這麼疼她,她出事你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我覺得他這是對我說的話,原來昨天晚上他就料理好了一切,這是想表示歉疚嗎?我笑著說:“吳淵,謝謝,要不是你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