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犯了錯,可是我竟然覺得蘇瑾南是對的,我一定是瘋了,要麼就是太愛了,愛到沒有了原則,愛到分不清是非。
我們沉默以對,根本不敢回頭看他的表情,久久之後,我邁著輕浮的腳步出了別墅。
兩天之後收到蘇瑾南的簡訊:“嘉魚,我能做的只有這樣而已,我有我的苦衷,不敢要求你全都明白,但至少希望能稍微減輕你的負罪感。”
眼淚一滴一滴的打在螢幕上,這一字一句都是他的心裡話,他何曾這樣低聲下氣的求過誰,可是我心裡的疙瘩真的就能解開嗎?
我試著聯絡白桐,幸好她還是自由身,實在很想見她,不為別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去做這件事。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她的住處,她好像知道我要來,客客氣氣的請我進屋坐下。
“你還好嗎?”連我自己都覺得很虛偽。
“你看上去比我還疲憊。”她語氣輕鬆,確實如此,我現在看上去像遊魂一樣。
我絞著自己的手指,忽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現在能這樣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話本身已經太難得,似乎說什麼都會顯得多餘,因為我幫不上忙,也沒有什麼立場能真正讓我插手,為吳淵?為孩子?為白桐或者是我自己的良心?好像理由都太輕。久久之後我說:“我求過蘇瑾南了。”
她並沒有驚訝,語氣淡淡然:“我知道,葛周已經到了看守所,現在就等著走司法程式了。”
“對不起。”那聲音連我自己都快聽不清了。
她說:“你不需要替他道歉,我反倒要感謝他,是他提前結束了葛周地獄一樣的雙規,我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