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我沒有在……戀愛。”心慌讓她理不直、氣不壯,眼神飄移。
“你在騙鬼呀!我可是你頭號死敵,你有沒有動心我看得一清二楚。”就那張嘴皮在硬撐。
“我……呃,很明白嗎?”臉微微發燙,朱黛妮難得羞怯地絞著新任“好友”的衣服。
天哪!我的新衣服。“他愛你無庸置疑,問題在於你在矜持什麼?沒事愛做作。”
“我做作?!”有嗎?她自省地回想這些日子的種種……嗯,好像有一點。
“明明愛著他就誠實些,一向勇往直前的你幹麼裹足不前,要是我早下手據為己有。”那個男人的眼光有毛病,沒有審美觀。
常聽人說西方男子看東方女子的角度很奇怪,在東方人眼中的美女他們不覺得出色,反倒是長相普通的女孩易受他們喜愛,驚若天人地非追到手不可。
瞄瞄身邊那張“還好”的圓臉,風雨潮心中不由得感慨起來,她是該感謝父母將她生得好,還是怪他們多事給了她一副好皮相拐不到好男人?
人喲!永遠學不會滿足。
她的話讓朱黛妮為之失笑。“他身邊的女人那麼漂亮尚且留不住他,我沒自信愛他。”
“我問你,他愛他以前那些女人嗎?有多深?”瞧她多墮落,居然當起“仇人”的心理諮詢師來了。
“怎麼可能!你沒瞧他那冷冰冰的樣子,我剛認識他的時候還以為見到活樣板人呢!一板一眼的不近人情,誰都不關心……”
朱黛妮忽然有所領悟地明亮了雙眸。
“看來你還有救,沒有笨到連狗都想到你頭上撒尿。”為人作嫁的心情真心酸。
風雨潮回頭一瞄,另一個人也不錯,不過看起來很滑頭,是花心風流的那一種,她敬謝不敏。
寧缺勿濫。
“怎麼,瞧上熊貓先生了?”朱黛妮一副媒婆的嘴臉,表情很曖昧。
“你扁的?”大小形狀似女人的拳頭。
她沾沾自喜的道:“不賴吧!很準喔!”
“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咦?那輛馬車有點古怪。”不屑與你為伍的話尾收在風雨潮舌尖。
“在哪裡……”朱黛妮好奇地靠在她肩上往後一睨。“對呀!它怎麼橫衝直撞……小心!莫斐斯。”
發現馬車前進的速度和方向似乎是衝著莫斐斯而來,她不假思索的一喊,只見身後的男人飛快的一閃,避開馬車化險為夷,她鬆了一口氣奔上前。
“莫斐斯,你要不要緊?”她心跳好急促,生怕他有個萬一。
毫髮未傷的莫斐斯拍拍身上灰塵。“我沒事,只是髒了衣服。”
“誰管你衣服髒不髒,先把肇事者抓到,然後海扁他一頓再判骨揚灰,詛咒他祖宗八代不得好死……”
眾人因她憤怒的言語而震住,半晌說不出話來地直視著她,她那一身象徵信、望、愛的修女服此刻顯得特別刺眼,四周安靜得只剩下她的聲音。
須臾——
風雨潮才覺得丟臉的拉拉她圓圓的臉,她知不知道她現在是修女?!
“幹麼,你不曉得我很生氣呀!要死也不死遠些,分明是故意把馬頭調往人身上撞嘛……”
故意?!
眉頭一蹙的莫斐斯望向傑漢生,兩人的視線一接觸有了共同的想法——“他”終於行動了。
“朱黛妮,拜託你閉嘴好不好,你是修女。”真希望她能意會到本身所引起的騷動。
“噢!對喔!”她訕笑地握住莫斐斯的手,一副尷尬的表情。
他微笑的摟樓她,不在乎外人的議論紛紛。“逛夠了吧!該回家了。”
一室的凌亂,粗嘎的呼吸聲,交錯著女子達到高潮的泣吟聲,淫亂的歡愛氣味瀰漫,一地的奶油和翻覆的潤滑液已結成凍。
十分鐘後,體態略微發福的男子才由美豔的情婦身上翻下,咬掉菸頭抽起雪茄。
一雙雪白的玉臂由他背後繞向前圈住他,豐碩的雙乳服貼在他後背磨蹭著,似未餵飽的貪食小貓渴求更多的貓飼料,塗著寇丹的指甲挑逗著男子胸膛。
“你還沒要夠本呀!小蕩婦。”手一撥,男子的口氣充滿不耐。
“因為你的強壯讓人家渾身發熱嘛!”她眼帶媚意地邀請他。
“伊莉絲,別忘了我找你來的目的,少發浪了。”女人,就是不知足。
喬治雅克·艾德爾輕蔑的看著她,能用金錢買到的女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