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發現,先前的雲錦是別人假扮的。殺了明香的人應該就是那個人。七弟其實前腳進門,你就回去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時間支開了你院子裡的下人,殺人的。何況,明香是他的女兒,他有什麼道理這麼做?”
白若雪怔怔的看著宇文辰,又轉過頭去看賀蘭尋。
看著兩個平日裡跟宇文清都不合的人竟然都相信他不是兇手,而且還有理有據。白若雪如被人當頭棒喝一樣的清醒了。
宇文清根本不是兇手!
可是她卻因為看到宇文清從明香的胸口拔出了匕首,就下意識認定了那匕首也是他刺進去的。可是當時,宇文清的臉上分明帶著無比痛苦難過的神色。
那是一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出了意外才會有的痛苦。
可是她做了什麼?
她不但認定了他是兇手,還刺傷了他。
白若雪忽然跌坐在了地方。
她到底做了什麼?
聽說他傷的很重,生死未卜。聽說太醫說了,活不活的過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白若雪忽然像瘋了一樣,站了起來,拼命向王府跑去。
白若雪,白若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笨的女人。
你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親人,難道還要親手殺了最愛的人嗎?
她拼命拼命的跑著,腦海中不斷浮現的是宇文清身上,被鮮血染紅的白衣。還有他看著她心疼的眼神。
第兩百六十九章 我不相信這是你的真心話
等到她回到王府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
她進門後,徑直衝到了宇文清的院子,只見一身白衣的宇文清正站在走廊上看著東方的日出。
初升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讓他的周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那一瞬間,白若雪有種錯覺,他會羽化仙去。
白若雪下意識的衝了上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
宇文清回過頭來,看著她。
他那雙時時帶著笑意的深邃的眼睛,在看到白若雪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又如尋常一樣帶上了淡淡的笑意,“怎麼,要來找我報仇嗎?”
白若雪一愣,抓著他衣服的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了。
雖然宇文清還是如尋常一樣笑著,那麼溫文爾雅,雲淡風輕。說話的語氣也一如既往的淡如春風。
可是白若雪清楚的感覺到了,他跟從前不一樣了。
雖然笑著,可是很冷漠,很冷漠。
“我,我……”
面對這樣的宇文清,白若雪有些不知所措,“你,你的傷,怎樣了?”
宇文清勾著最完美的微笑,“還死不掉,失望嗎?”
“不是!”白若雪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是她有錯在先,她不怪宇文清會生氣。可是面對這樣疏離,又處處針鋒相對的宇文清,她還是不知所措。
“哦?”宇文清因為身上的傷還很重,所以臉上跟嘴唇都很蒼白,不過他始終帶著微笑,彷彿只是習慣,可是又有些嘲弄的意思,“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又要殺我報仇呢。我現在可是病人,你要動手,我毫無還手之力。”
白若雪看著他,看著他用那麼陌生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難過的要命。
她強忍著那種心痛的感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自己凌亂的心緒。
“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你的。更不該刺傷你。你會生氣,是人之常情。我不會因此怪你的。我錯了,我認。可是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你覺得你委屈,就用劍刺回來。我不會怪你的。但是你別這樣行嗎?”
哪怕宇文清現在打她罵她,她都會好受一點。可是宇文清什麼都不做,只是那樣疏離的對她。好像把她當成了一個隨時會找他報仇的人一樣防備著。
宇文清輕輕笑了,“我怎樣了?對一個要殺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應該要怎樣?難道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要你好好的回來了,知道我不是兇手了,我就應該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向從前一樣,每天晚上抱著你入睡?”
宇文清嘴角的笑意帶著滿滿的諷刺,“可是我怕!我怕哪一天我睡到半夜的時候,你會忽然拿刀狠狠的刺進我的心窩。你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敢再留你在身邊了。”
白若雪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什麼意思?”
宇文清錯開了視線,看著院子裡盛開的桂花,“你昨天不是走了嗎?就不應該回來的。不過你既然回來了,你們之間也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