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不能理解白若雪居然會那樣對宇文清。但是這樣的白若雪也很奇怪,根本就不是平時的白若雪。
“雪兒,你能告訴朕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皇帝雖然生氣有人敢這樣傷害自己的兒子,可是得知是白若雪的時候,他又為難了。
換做是旁人,他也不會去追究到底發生了什麼,直接將對方治罪了便是。
可是他便是一年以前沒能將白若雪佔為己有,又因為那面具人的警告而一直沒敢輕舉妄動。可是人都是奇怪的,越是得不到的就在意。
所以這一年來,他也時時想著這個女人。
對她有了這樣的心思,自然是不忍心治她的罪的。
何況如今看著她那樣憔悴心碎的樣子,他憐香惜玉的心裡已經氾濫了,哪裡還想著為自己的兒子報仇呢?
所以,他非但沒有如之前那麼憤怒,如今對白若雪說話的語氣根本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自己聲音大了,就嚇到她了一樣。
白若雪緩緩的轉過頭,看著他。那眼神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
怔怔的看了一會兒,她好像終於認出來了。
“你是皇上,你是他的父皇。”白若雪說著上前兩步,來到皇帝的面前,“是我,是我害你的兒子變成這樣的。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幫他報仇好不好?”
皇帝被她逼退了兩步。對著她那絕望的眼神,皇帝覺得心中一顫,很是不捨。
“雪兒,你別這樣,你告訴朕到底清兒做了什麼,讓你這麼難過。”
白若雪淡淡的望著他,忽然嘴角一彎,笑了出來。也就這個時候,她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淚水從眼眶中滑落而下。
那悲傷的模樣,讓所有的人都不禁覺得心疼。
“問那些做什麼?我要的,你們誰也給不了啊。殺了我好了。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第一次,白若雪覺得死了比活著好。
她從前尊奉的座右銘是,好死不如賴活著。
可是如今才知道,原來活著那麼痛。
“雪兒,你……”
皇上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跟皇帝一樣,在場的人都不知道能說什麼。
白若雪那悲傷欲絕的樣子,似乎他們說什麼都不會起任何作用的。
“王妃,你真的覺得是爺做的嗎?”
莫言終於開口了。雖然他向來不喜歡說多餘的話,特別是宇文清以外的人,他更加不會多說一句話。
可是今天,他卻忍無可忍了。
從白若雪出現以來,他便清楚的看到宇文清的變化。
從前的宇文清雖然表面上對人也很和善,可是到底有幾分真心,誰也不知道。
很多時候,笑容只是他的習慣。
只有白若雪,莫言知道,宇文清是真的喜歡著,愛著。所以對她的一切,他都那麼在意,那麼體貼,那麼用心。
他對她們怎樣,他這個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白若雪分明比誰都體會的更深切,居然還能這麼懷疑他。
白若雪轉身看著他,“不是嗎?我住的地方,有多少人保護著,莫言你不知道嗎?若不是他,誰能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去?若不是他,為什麼我院子裡所有的下人都被打發了?我說過的,明香的身邊不可以沒有人照顧。除了是他下的命令,那些下人會丟下明香一個人嗎?”
“可是爺為什麼要這麼做?小郡主是他的女兒啊!”
白若雪笑了,“我也想知道。他怎麼下的去手的?不過,他從來不都是這樣嗎?我爹孃跟他有什麼仇怨?他不也一樣殺了嗎?呵!也許他要殺的不是他們,而是我。”
莫言原也不是個能言善辯的人,雖然心中知道一定不是宇文清做了,可是也沒有確實的證據,所以並不能有力的說服白若雪。所以心下雖然生氣,卻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第兩百六十四章 噩夢
一旁聽著的眾人,此時也算有了些頭緒。
“七嫂,你說七哥把明香……”
宇文希根本不敢相信,可是他分明從白若雪跟莫言的對話中聽出了這個資訊。
“他殺了明香!”
白若雪淡淡的說,然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你說他對我掏心掏肺的好。呵呵!錯了,他是在挖我的心挖我的肺啊。”
“不可能的!”宇文宏插話道:“七哥他為什麼這麼做?他那麼喜歡明香,有什麼道理這麼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