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反問。
最近傅珞為了那張她好不容易完成的規劃圖,南下去臺中的小公司處理事務,因此忙得沒空回臺北,她已經一星期多沒見到他了,而她的任務已大功告成,也無需再留在傅氏了。
由於她為軒擎立功,所以阿姨體諒她的辛勞,放她一個月的假,現在她正愁無聊呢!
現在Haw來臺灣,她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你幹嘛笑得這麼詭異?”看她兀自笑著,Haw有些不解地問。
“只要你來我家住,那我就有伴了!”江燕凝笑得如天真無邪的小孩子,然而耀眼的眸子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奸詐。
“別騙我了。”他揮揮手,輕描淡寫地道。
總算把快冷掉的咖啡喝完了,她輕籲口氣,“我是說真的嘛!我放了一個月的假,也不知道要去哪裡玩,只能乖乖待在家,好可憐耶!”她用一種令人忍不住同情她的聲調說著,並且以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瞅著他。
他大笑,“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陪你四處去玩嘍?”
她興奮得點頭如搗蒜,眼神閃著亮光,“最好不過了!”她巴不得即刻出發呢!
“不過,就如我方才所言,我來臺灣的目的是要捉拿嫌犯不是來玩的,可能沒有多餘的時間陪你到處兜風遊玩喔!”不妙!他老是有股不幸的預感。
江燕凝狡黠地笑著,“就讓我陪在你身邊一起捉拿嫌犯嘛!好不好?”瞧他的表情好似大難臨頭似的!她又不是災星!
他就知道!“不行!”二話不說,他堅持反對。
她硬是使出渾身解數撒嬌,偏偏這男人冥頑不靈得像顆堅硬的石頭。
她嘴一撇,索性放開在他手臂上的手,打算不理他,“不答應就不答應!哼!”她偷偷跟蹤去總行吧!
見她放棄此一念頭,他整個人安心了下來,“聊這麼久,我想你也該回家了,走吧!”語畢,他便起身去結帳。
放下了行李,Haw環視一下四周,一進門他就看到牆上掛著中西有名的書畫,櫥櫃上擺著名貴的陶瓷與價值連城的花瓶,他若有所思地托腮望著這些,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人家家裡有這麼多的擺飾,尤其全是一些價值不菲的收藏品。
“很吃驚,是嗎?”江燕凝站在他身後含笑說道。
他回頭望了她一眼,而後點點頭,雖然和她同學四年,但是他從未去過她家,因為她阿姨向來不準任何人去她家,現在一看,該怎麼形容呢?感覺滿奇怪就是了!
“這是我阿姨的興趣,她喜愛收集這些。”
“你阿姨還真有點奇怪!”他不得不這麼說。
她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可不是嗎?廢話少說啦!我帶你去客房吧!”
她擺擺手,走至小茶几旁拿起無線電話帶頭先上樓,而他拿起行李尾隨其後。
“你拿電話幹什麼?”他不解地問。
“方便啊,要是有人打電話來,我就不必下樓接電話了。”她才不要跑上跑下哩!
他朗笑一聲,寵溺地輕點她的俏鼻一下。“懶惰鬼!”
江燕凝嘟起櫻桃小嘴,“這不叫懶惰,這叫省得麻煩!”
他不置可否,依舊邁著步伐跟著她。
他們來到一間極普通的房間,裡頭有一張大床、小桌子與書架,沒有任何累贅的擺飾,雖然簡單,但是卻有種舒適的感覺。“謝了!”他需要的正是這種房間。
全部的房間只有這一間最簡樸,因為她瞭解他,所以讓他住了這間客房。
他放下了行李,讓自己壯碩的身體倒向柔軟的大床,斜睨了佇立一旁的她一眼。
“你還站在這兒做什麼,想陪我一起睡覺嗎?”他揶揄地笑道。
“才……”話未說完,手中的電話在此時響起,因而打斷了她的話。
她按上通話鍵,“喂,傅珞!?”她喜出望外,“你不是還在臺中嗎?”
Haw改成趴的姿勢,一雙漂亮的藍眸則是直勾勾地凝視著她。
“在臺中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
“我又沒有這麼說,你什麼時候回臺北?”她必須先確定好他回來的時間,才好安排她的遊玩計劃,否則要是他知道了,她的計劃鐵定全盤泡湯!
“應該是大後天。想不想我?”他溫柔地道。
江燕凝一聽,俏麗的容顏立即佈滿紅潮,“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啦!”她嬌嗔地道,視線不禁瞟向Haw,發現他正饒富興味地笑著瞧她,“你不要